狂風暴雨無情鞭笞和毆打,但是隻要按照他留出來的坦途通路行走,不遠不近隨時都有一個很安全可靠的位置可以讓張仲文休憩打滾。
這個位置其實不只是安全可靠,而是在一個現實的可能中有求必應溫暖舒適到無以復加。最直觀的就是,他會在夜裡用胳膊摟住用腿夾住張仲文擺出一個散著汗氣溫熱熨帖的懷抱,絕對不會有一秒鐘讓張仲文躲開或者逃掉。雖然每天十點之後他都單調乏味地在用自己的坐騎瀉火,但是張仲文能感覺到,他其實有話要對自己說,但是他又不願意說話,那麼就用這種行動方式在表達他的痛苦憂慮興奮快樂,他也沒有什麼東西或者方式能討好和貢獻給張仲文,那麼這種自我享受的工作就是他最願意最喜歡也最直接的表達方式。比較可惡的是這個傢伙有一種不知道是虛偽還是真摯的體貼,每天把龍王廟拆解搖晃得風盡水乾之後他還會大義凜然英雄無私地直言詢問:“喂,你要不要?”
這是一個可怕的溫柔陷阱,龍王很快就體會到了這個井的可怕,要麼臨淵羨魚玩賞一番趁早捲雲西去,要注就一定注久注很準還要注滿,滄海皓津玄持親王的封號字面上很威武,但是老虎屁股摸不得,這也和字面的意思差不多,半途而廢敗壞興致的行為一般就只能導致龍王自己再次被雨打風吹穿雲撥霧摧殘飄零到天亮,媽逼這井口周邊配套設施一百八十多斤,砸誰身上都不是鬧著玩的。
“我就是不明白你買那麼多衣服幹嘛,你櫃裡的衣服三天換個新的,幾萬年都不重樣。”耿鳴攥著龍耳朵,感覺到了張仲文心裡的陰鬱,爬在龍背上一邊看報紙一邊問。
“I don’t want to explain this to you。 Totally waste of time。”迎著陽光飛行的巨龍悶聲悶氣地說。
“呸,你就是愛慕虛榮,物質主義。你少買幾件衣服能死啊!”因為手持龍耳,耿鳴完全能理解張仲文說的話。
“Ok。 Whatever you say。 Since I am already your slave; Fashion would abandon me anyhow and anyway。 Soon every beautiful and fabulous things will swear me their enemy。 So Why should I care this 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