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真心出嫁的印象。
“不可能!我覺得這個靖刃肯定就是老早就喜歡小李了,其實現在是她順水推舟趁機出嫁。我覺得,這種表情,這個樣子……不是裝能裝出來的。”耿鳴看著嬌美如花又沉浸在幸福的喜悅中的靖刃非常肯定地判斷。
“是啊是啊!弟妹你不要用那麼陰暗的心理來推測我們這些相信真愛內心柔軟的生物好不好,什麼叫逢場作戲,什麼叫真假難辨,沒有愛,沒有相信愛的金子般的心,誰也演不出這麼感人肺腑充滿溫情的場面!對,沒錯,靖刃也好,我也好,我們的確年輕過幼稚過,走過一些彎路,但是誰沒有過去呢?誰沒有犯過錯呢?珍惜現在是最重要的,請你們這些道德權威們放過我們吧,我們都還是孩子啊!”張仲文打了雞血一樣碎碎唸白起來。
檀其盧喝了一口酒,慚愧地低下了頭,寂寥地說:“嗯,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孩子們沒錯,都是孃的錯!”
“不過,就這麼看著他倆,怎麼想怎麼般配呢。龍族公主嫁給世家闊少,郎才女貌的,就算現在暫時沒什麼感情,或許以後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瞭解,老三真的能浪子回頭,轉性從良成全一段美談也說不定。不要低估愛情的力量啊,愛情可以戰勝一切困難跨越一切阻礙的,我看了不少文章,都在說這種歡喜冤家或者上錯花轎嫁對郎強扭的瓜很甜什麼的,你無法預料兩個人在一起會起什麼化學反應。”徐競捏著下巴狡詐地說。
“師哥,我原則上不想反對你的觀點。但問題是,我們面前這個幸福的男子,他的名字叫Ryan Li不叫Princess Charming。我們面前那個幸福的女人,她的名字叫Veronica Aur 不是Mary Sue。我也相信很多奇怪的物質混合在一起出現了對人類有利的良好化學反應,咳,畢竟試驗成功的先例就在我們身邊。但是,你不能只看見櫥櫃裡光鮮亮麗的新產品,就忽略那些爆炸焚燬的實驗室和為此犧牲喪命的科研人員和實驗動物。美談之所以存在的原因就是還有活口可以出來談,對了,你不是教地理的麼?你告訴我,哪個地方有核反應堆被群眾們傳為美談爭相祝福了?”
張仲文氣鼓鼓地反駁徐競。
“小文,你不能夠因為你自己在感情上受到過傷害,就放棄對真愛的追求,喪失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反正我就是覺得,我看不出這個靖刃和遠坪哪裡不配,我衷心地祝福他們,看好他們。”徐競正色地告誡張仲文。
“是啊,是啊,二哥說的對。事情都是要往好處想的嘛!”耿鳴又插話了。
“哼,是麼?二師哥,你是真的這麼想的麼?也就是說,你支援李遠坪和靖刃結婚啦?”張仲文斜著眼問。
“當然,我支援不支援沒有意義,但是他作為我的弟弟,我做哥哥的當然希望他幸福,以後過的快樂。我對你們所有人都報以同樣的期望。”徐競抬了一下眼鏡很溫柔地笑著說。
“也就是說,你的希望,就是用嘴說說衷心祝福和看好之類的話?”
“不是用嘴說啊,我真的是這麼想。”
“說誰都會說,你怎麼想誰也不知道。二師哥,你敢為你的想法付出任何代價麼?假如李遠坪和靖刃真的結婚,明年的今天他們倆人都死了,或者其中死了一個,你肯賠錢麼?不多,我和你賭五萬塊。”
“小文你別胡說八道,遠坪大喜的日子你在這裡又大開烏鴉嘴。呸!呸!我不會和你打這種賭的,真無聊!”徐競生氣地轉過臉去了。
“所以,即便是明知這是一出慘劇一出人寰天理不容的鬧劇,但是酒宴賀喜的吉利話不值一文又旱澇保收,不說白不說唄,好人和善人做起來就是這麼簡單。事前可以說衷心祝福,事後還可以說過去就過去吧,反正傷的死的都不是自己,得便宜賣乖,得不著便宜看個熱鬧,說來說去,還不是覺得一切事不關己,嘿嘿。”張仲文冷言冷語地嘮叨著,又仰頭悶了一杯酒。
“你怎麼可以和你師兄這麼說話?”耿鳴沒頭沒腦地再次插嘴。
“沒事,他就這樣,我們都習慣了,他不這麼說我才覺得彆扭呢。”徐競無奈搖頭。
“唉……其實想想靖刃的確是個很可怕的女人。李遠坪娶了她,以後我都不敢和他再來往了。小文,你要是覺得李遠坪真進了火坑,那就想點兒辦法救救他啊,現在畢竟只是訂婚,一切都還來得及吧?”陳雲舒低聲竊語。
“我救他?”張仲文大咧著嘴,分外愉悅地說,“……誰救我啊?”
耿鳴舉著盤子剛想把剩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