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也不知道聽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紅著臉哧哧地笑了起來。不少女人把椅子拖近耿鳴身邊,各自展露無邊風情多種媚態赤裸裸地盯著面前的肥肉搔首弄姿。
“我不相信,你要是和他沒什麼關係,他為啥要蹭到我們這桌來。昨天你和他一起請假,你們倆幹嘛去了?”陳雲舒狐疑地追問。
“我們執行公司安排的秘密任務。”
檀其盧哼了一鼻子的氣,輕蔑地說:“呸,下次有這種任務我替你去啊!”
“師哥,我放附體瘟疫把這些討厭的怪女人趕走吧。我保證把疾病控制在最小程度,不會搞亂三師哥訂婚儀式的。”荷花用手指微微地戳了一下張仲文。
“你們煩不煩啊,這個人和我沒關係的,他愛和誰交際應酬關我屌事。”張仲文厭倦地擺了擺手,快步走向吧檯,又去找東西喝了。
“這個耿驢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洗白打扮了一回,被遛出來見見世面,結果當著小文的面就這麼風騷,難道他不知道滄海皓津玄持親王錙銖必較眼裡不容沙子嘛。看來小文真的和耿鳴沒什麼關係,如果這些女人明天早上不死的話。”檀其盧鬱悶地嘟著嘴嘮嘮叨叨。
“老婆,你一點兒都不瞭解我四師哥。”韓雪衫掏著鼻孔輕聲說。
“咦?你又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了?”檀其盧好奇地問。
“他很生氣。我能感覺到我所有師兄們的心跳節奏,四師哥真動怒的話,心跳會變慢,他現在每分鐘心只跳三十五下,按照他的行為規律,這說明他在想別的事情壓抑自己的憤怒。他知道我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所以跑遠了。”韓雪衫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