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仲文享受著耿鳴溫存的撕咬,發出一聲不以為意的輕笑。
耿鳴躲在被窩裡玩了張仲文好半天,才慢慢地翻起他的腿,掀開被窩借了一點兒光,邊看邊很是為難地問:“這些油真的管用麼?我不想再弄疼你。”
“慢慢來不會的。上次你就是太狠了。”
耿鳴又折騰了一會兒,慢慢爬到張仲文面前,用一隻胳膊儘量捂住被張仲文雙腿撐寬的被子,紫著臉說:“要是疼你說啊!”
張仲文點了點頭。隨著耿鳴一聲悶哼,張仲文臉上的筋抽了下,呲牙發出一聲蒼涼的“嗯……”耿鳴立刻很緊張地去親他的脖子,嘴裡碎碎念:“不疼,不疼啊,不疼!”
張仲文心裡暗罵:你是護士麼,騙小孩麼?
不過很快隨著兩個人悠長而又痛苦的長嘯,最艱難的部分過去了。耿鳴不離不棄緊張嚴肅地趴在張仲文的身上,努力地吻他的嘴,張仲文閉著眼睛儘量不讓淚花流出來,兩隻手死死地抱住耿鳴結實如鋼條紮成的腰。
“這他媽的也太爽了吧!”半天之後耿鳴吐出一口氣,飈粗口了。
“二狗,你長的真醜。”張仲文定下心神之後,立刻使出壞招。
於是耿鳴的床發出劇烈的搖晃聲,是那種毫無懸念的吱呀吱呀。耿鳴憤怒地瞪著一臉壞笑的張仲文,在這個沒有眼力見的器具上開始做起了規範的俯臥撐。
“小兔崽子,你就是欠操,你終於落我手裡了,你就等死吧。嗯……你不許出聲!”耿鳴上上下下中聽見張仲文胸腔裡悠長婉轉的喘息,看著他半睜半閉半疼半忍的表情,不斷地加大氣力。
“別出聲!求你了,別出聲!啊……”耿鳴只做了二十個俯臥撐就突然摔在張仲文身上,手腳亂晃,顫抖起來。
耿鳴哭了,老淚縱橫地揚起臉來,非常委屈地說:“這次不算!我都沒準備好!你陰我!不帶這樣的!”
“唉……沒什麼算不算,你的床,你的人,一沒觀眾,二沒評委,三沒有行業標準。三天呢,你就當先放一槍熱熱膛嘛!”張仲文忍住譏笑安慰他。
“嗯……我就是太想你了。你知道我在這個床上想過多少次回這事麼?突然實現了,有點兒緊張。”耿鳴竟然說了一句讓張仲文瞪起眼睛來的話。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把我塞床底下。”
“我磨不開面子啊,我和你不一樣,我是要臉的啊!”耿鳴生氣地說。
“哦,這樣,二狗,我問你,那你以前磨不開面子的時候,有沒有想著我放過空槍。”
“有,235次,後來認識張小梅,有幾次起初想著她,後來就會變成你。但是我把你塞床底下的時候,絕對沒幹過!我咬著枕頭,忍住不把你抓起來塞進被窩。”耿鳴果然不說假話,至少他是一個大方不忌諱的人。
“呀,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著我放空槍的呢,是我被分給你當坐騎之後麼?”
“早呢,兩三年前就開始了,媽的,我一開始懷疑是你給我下了什麼毒,我連醫生和心理醫生都看過了,結果就是,我……總之我很早就想操你。呸,你等我歇會兒,你等著!”耿鳴出汗了,但是他還是死皮賴臉地貼著張仲文不肯放鬆半點兒。
“那你為什麼憋那麼辛苦,早說啊。”張仲文玩味地問。
“我不想讓你看不起我,我不想讓你覺得我和那些玩你的流氓畜生們一樣。”隨著這句話,床又發出一聲吱呀的響聲。
“好了,不說這些了,二狗子,你隨便操我吧,我以後只讓你一個人操,我保證。”張仲文看著耿鳴認真的臉,至少覺得此時此刻他說的這句話是真的。
“你啥也保證不了,你也不用費心編瞎話蒙我,反正我知道了,就往死裡打你。”耿鳴在吱呀吱呀有規律的伴音中非常淡定地宣佈。
張仲文用天蛇夜視可以在被窩裡看得很清楚耿鳴的臉和他身體的運作,也能感覺到這個沉重而又火燙的大沙包在自己身上每一次劇烈的撞擊,耿鳴也很端莊地盯著他的臉,且身體每動一次他全身的肉都會繃一下再放鬆,他肚子的八塊大小紅磚親熱地貼著張仲文那癱在腹部上汁水橫流的命根子賣命地摩擦,張仲文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耿鳴的打壓抽成了真空,現在他的意識陷入了一種驚恐:這不是在做夢這不是在做夢。
不過耿鳴也根本不著急,他美滋滋地一會兒親一會兒看,甚至高興處還會哼歌,那是《兩隻蝴蝶》的調子。當然每隔十幾分鍾累了就會趴在張仲文身上休息一會兒,甚至還會和張仲文聊幾句家常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