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你為什麼把徐競推到馬路中央的公交車輪子下面去?”耿鳴其實想盡快結束這個問話。
“我沒有啊!呀,他出什麼事了麼?”張仲文警覺地抬起頭,眼神很悽惶。
“唉,好浮誇……”夏穎濤忍不住咋舌。
“他就是骨折了幾處,有些擦傷。但是他突然衝到馬路上,左右車輛為了躲避他,連環追尾相撞,造成了很惡性的交通事故。有很多司機和乘客都受傷了!”
“哦,真遺憾……這麼精彩的場面竟然錯過了。”張仲文挖了一下鼻孔。
“算了,我真沒耐性和你扯皮了,這事是不是你乾的?你為什麼要推他,你打算謀殺你的師兄麼?”耿鳴很頹唐地問。
“不可能,我有不在場證據。”張仲文信口胡說。
“我們既然敢抓你來,就是我們有比你的不在場證據更可靠的證據。首先是徐競的口供,那天馬路上的攝像頭有拍攝到你行兇全過程,人群中還有我們公司同事的目擊證詞,甚至廣濟穹頂都有你那天在案發現場的引雷記錄。直接說了吧,地藏司的王廳長就站在你旁邊……他當時正在打電話,手機錄音裡都有你威脅恐嚇徐競說要他去仆街的聲音。他非常非常生氣,他覺得你也太目無王法草菅人命了,光天化日當街行兇,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什麼?”
耿鳴敲著面前的卷宗義正詞嚴地說。
“那不是我,那是我失散多年的邪惡孿生兄弟,他看見我事業成功家庭幸福,所以在設計陷害想取代我現在的位置。多看點兒電視劇再來當警察吧,這點兒小誤會你們都拎不清,叫我們守法公民怎麼能活的放心!”張仲文認真地點頭對耿鳴激憤地道白。
耿鳴望了一眼憋住笑的夏穎濤,用一種祈求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