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又能賴我這遙指杏花村小牧童什麼事呢?”
張仲文瞪著眼睛奪情佔理地對耿鳴又一番激情論述。
“也就是說……其實那些女的,真的是醜八怪。所謂仙女變裝考驗真心什麼的其實都是假的。你故意讓駒子進她們的套,中她們的法術覺得她們是美女,然後彼此玩弄對方的感情?”耿鳴思索了半天,驗證地總結。
“當然還有肉體。她們聽說是KTV聚會,知道是可以出門喝酒展現媚態的場合,所以各個興致高昂。哪曾想你帶去的那些薄情郎們半點兒耐性都沒有,連給她們發揮的機會都不給就逃掉了一多半,她們二姐三姐見狀不妙只好再次向我求援,我這個人古道熱腸,最見不得王二姐思夫女兒國送別什麼的,於是就只能兩邊拉扯拖延時間,發了幾十條簡訊手指頭都快累斷了!”張仲文搖頭晃腦地補充。
“你們怎麼都這麼陰險狡詐不要臉啊!駒子身世很苦的,他那麼單純老實的一個人?你們怎麼能這樣玩弄他?”耿鳴光芒萬丈地燃起明王威光指著張仲文怒喝。
張仲文斜著眼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面無表情地說:“Yeah; Right。 The good people is judging us now。 What can I say? Sorry?”
“你說對不起有什麼用,駒子和他帶出去的弟兄們要是發現他交往的女孩子是醜八怪,還不恨死我,不對,恨死你!”耿鳴還是能聽懂sorry的,他抓耳撓腮地坐到了張仲文對面,憂慮地問。
“是啊,外形素質不高的女朋友拉低了你們韋陀宮的諸選手們在世界先生選美比賽中的人氣和選票。尤其是謝鐵駒,十連冠無望了,真可惜啊!”張仲文用一種極其誠懇的語調嘆息道。
“唉……現在只能期望那些女的心地善良,不要傷害到他們。這個世道到底是怎麼了,為啥人人心機都這麼重呢,你欺我騙,一點兒都不真誠,真沒意思!”耿鳴縮著頭,在搖晃的車廂裡惆悵望天。
“……”張仲文驚駭地豎起了耳朵,他真的覺得胸口被刀子劃開,然後一百本《讀者》八百本《知音》還有三千本《婚戀與家庭》被強塞了進去。
耿鳴牢騷滿腹地糾結了一會兒,想來想去覺得謝鐵駒也是活該上當受騙,整件事中自己不管怎麼做都是枉為好人毫無辦法,他斜眼瞄著看護著半睡不醒的女兒的張仲文,心手都很癢,不知道為啥他現在瞧見這個人並沒有多惱怒,但是就是有一股勁在血管裡鑽來鑽去教唆自己衝上去打他,打哪裡都好,只要能打他就行。
“那個……那個……”張仲文看著女兒的小臉,好不容易把胸口的淤塞排遣光之後,突然結結巴巴地對耿鳴說:“那天……其實是……失誤。”
“對,失誤!那個就是誤傷!”耿鳴第一次這麼清楚明白地瞭解張仲文的潛藏語意,反應迅速地接話。
事實是他們倆那天都各自受了很多傷,但是被判斷為誤傷的動作行為卻並沒有留下任何傷口。
張仲文摳了一下鼻子,突然又很傲慢地說:“如果你覺得很麻煩,我是說,你亂答應你們同事的那些承諾,你覺得不好解決的話,其實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一了百了的。”
“什麼辦法?”耿鳴瞪起眼睛。
“你把那個協議書籤了吧,我不再是你的坐騎,然後你可以對你們同事說我們的關係徹底惡化,我們再沒有任何關係,你也找不到我。他們也就不會再纏著你問長問短了。”
“不籤!你以為這樣你的奸計就可以得逞了麼?做夢吧你!我還沒揍死你呢!”耿鳴堅決地搖頭。
“Shit……This is exactly what am I worrying about。 This jerk really wants to screw me。”張仲文閉上了眼睛,憂慮地自言自語。
“不過我不會當著你的女兒面打你的!”耿鳴心虛地補充。
“Ok。 Whatever; 嘿嘿,就好像你能打過我似的。”張仲文低下頭,輕描淡寫地看了看手機非常高姿態地說。
“你再說一句?”耿鳴用手指著他喊了起來。
“小點兒聲,小點兒聲,公共場所。”張仲文皺著頭掃視了一眼乘客稀少的車廂。
“呸!”耿鳴這次真生氣了,拉著老臉啐了一口。
“我覺得吵架是沒有意義的,你根本也吵不過我。不如這樣,我們像男人一樣地決鬥吧!我勝的話,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