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公報私仇驅役實際職稱和收入都比他高很多的董事局幹事的事情,何況關於自己私人生活作風的閒言閒語已經很多了,耿鳴犯不上趟這灘渾水。
想來想去張仲文心情豁然開朗了許多,就開始和女兒在地毯上玩小狗頂球的遊戲。
小狗頂球就是他把匣姑裝扮成小狗,然後他把羊毛串成的假尾巴上繫上氣球,匣姑就會真的覺得自己是一隻小狗,轉著圈用鼻子去頂那個球。她很喜歡這個遊戲,一直嘿嘿地傻樂,不過快樂稍縱即逝,很快匣姑就又尿在狗狗裝裡了,而且還淋在地毯上。張仲文兇惡地露出尖牙,吐出墨藍色的長舌,一邊擦尿一邊恐嚇她,試圖警告匣姑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身上畢竟流著降龍蠱女的血的匣姑,對怪獸這種東西沒有完全沒有警戒心和恐嚇力,看著爸爸虛張聲勢的嘴臉只是一直得意地傻笑。張仲文覺得好沒面子,換完尿褲之後假意打了她倆下,結果小丫頭就哭了,嚎得震天價;張仲文光著膀子抱著她在客廳裡哄了半天才好。
陽光出來了,他抱著孩子哈欠連天地站在陽臺上,指著自己媽媽培養的技術簡單工藝粗糙的各色花卉給她認。匣姑前生一定是個飢渴的女色狼,臉蛋貼在張仲文的胸口蹭來蹭去,很舒服愜意的樣子。恍然間他看見落地玻璃窗裡自己的倒影……只見到一個蓬頭垢面鬍子拉茬穿著碎花三分褲提著人字拖的類中年漢子,腰粗,屁股很肥,一點兒健康性感的肌肉都沒有,頭髮過腮但是沒有精心打理所以拖布一樣扣在頭上,抱著個大胖孩子,面色無光,幾許哀怨。
“唉……明天一定要去健身房。”他淡定地摟著匣姑回到客廳,把她塞進沙發裡,然後喃喃著來到冰箱前,拿出一桶薯條兩袋甜甜圈和一大瓶子可樂,坐在地毯上——他現在是龍了,神鱗變化的面板吸水性極強,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