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啵。”暫定名張奈爾女士不敢興趣地說:We will see!
“逃家?她?”李遠坪氣不打一出來地指著都不會走路的小嬰兒問道。
“唉……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覺得我被整了,但是事實上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出現在我每隔四小時一換的藏身地點的。我問她,她就說是熊貓。我不相信我們中華大地上有法力高強手段在我之上的熊貓可以如此將本大仙玩弄於鼓掌之間。等我有空之後再調查這個事情吧……師兄,難道說你們那個藏龍臥虎的公司Run out of了天兵天將,終於把熊貓派出來對付我了麼?”張仲文非常認真地詢問李遠坪。
“……你既然要求我看孩子,就不要再用這種態度和口氣和我說話。張仲文,在你心目中我到底有多蠢?”李遠坪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他覺得張仲文戲弄他的段子越來越無腦低階,連熊貓都出來了。
“師兄,我的嬰兒語還是從你那裡學來的一點兒皮毛呢。你作為全國最強的嬰兒語翻譯,你自己問她啊!如果我沒有騙你,你可以幫我看三天孩子嗎?”張仲文雙手握爪努力瞪大眼睛央求李遠坪。
李遠坪嚴肅地看了看張仲文,扭頭瞪著張匣姑,翻著嘴唇,吐出“嘟嘟,啊嗚”之類的聲音。
暫定名張奈爾女士眨著小眼睛,蹬著腿,用“啊嗚啊嗚,啵啵,啊嗚啵啵。”回答他。
嬰兒語是一種會隨著年齡的增長逐步在大腦中消失退化的古老而又神秘的世界語——對於成年人來說智力越高知識越豐富則越難以掌握,而李遠坪很有可能是全球嬰兒語界為數不多的天才專家之一,不過一般精通嬰兒語的天才們往往會對外宣佈說只有內心純潔的人才能掌握嬰兒語和嬰兒們對話,但是判斷嬰兒語是否精準流暢的最權威發言熱都是嬰兒,嬰兒無法判斷成年人是否純潔——所以嬰兒語被成人專家們斥為偽科學!
張仲文冷冷地看著嘟嘟啊嗚中的李遠坪和張奈爾,攤手道:“我沒有騙你吧!真的是一個郵遞員熊貓把她送到我身邊的!”
“唉……果然是你的孩子,活在自己想象中的世界裡!我必須要趁她還沒有變得和你一樣瘋之前,給她教育出一個科學正確的世界觀!可是頭疼啊,我真的要去上班的,若是平日裡我曠工幾天也無所謂,但是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白天不去上班,那麼就一定會被孫頭派人盯上,他們發現了這個孩子,你覺得就憑這個孩子的長相,他們會放過這個孩子麼?”李遠坪焦躁無奈地說。
“你不用曠工,你白天上班該幹嘛幹嘛,夜裡11點之前回來就行了。反正我也是黑暗中行動的妖怪午夜恐怖片中的生物,和你這種光明行者正義的昧方的活動規律不衝突。”
“啊,你深更半夜出去殺人放火的時候,被害群眾哭喊為啥沒有神來保護我們,你就可以正式回答,神在幫我看孩子呢,對吧?”
“師兄,真心的,我在邪惡勢力中混的真的比你想象的要高層一點兒,我不殺人放火,就像你在你們公司裡不掃廁所一樣。”
“張仲文,當著你的小女兒的面,你再說一句,你沒有殺過人?”
“沒有,我只是把一些在人生選擇的過程中沒有足夠自我修養而誤入歧途的人送到了一個郊區農場中,他們在綠樹紅花中呼吸新鮮空氣讀過了快樂完整的一生。”
“你真是無可救藥了,你知道麼,現在不管是韋陀宮還是伽藍院及任何公司系統內的員工,只要見到你,就可以無需理由以任何方式處決你,你已經混到這個層次了!”
“這個我知道,我只關心那個獎勵金額到底是10萬還是15萬?好吧,不管哪個,我希望你能轉告貴公司的各位領導和職工……要他們別急著動手啊,再給我一點兒時間,我升值潛力很大的,元旦之前我有信心突破20萬元!”
“昨天我看到這個金額已經降到六千了……因為好多人不給錢也幹!”
“唉?我果然是無價之寶呢。”
“呵呵,於是這個時候,你抱出來一個孩子賣萌,張仲文,你覺得你祭出你的女兒作擋箭牌,那些報仇的邀功的就會放過你麼?你帶著一個孩子來找我,到底是想把我置入一個什麼樣的境地裡?你到底在打算什麼?”李遠坪揪心地責問。
張仲文仰著臉認真地看著李遠坪,恍然陷入了某種思維困境,沉默片刻之後深情地盯著李遠坪的胸口,很認真地說:“師兄,我要告訴你一個事情。”
“——嗯?”李遠坪那一刻腦海中出現了幻像,這個師弟會說: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