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供著,實際上呢,你懂的,他們不過就是想搞我們睡我們而已!但是我們也是有智力有感情有自主意識的,他們想要搞到睡到總是很難。所以絕大多數情況下,他們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對我們各種羨慕嫉妒恨!他們變著法地欺負我們排擠我們甚至試圖把我們也變成和他們一樣的醜逼!唉,沒辦法,醜逼們數量太多了,我們美人必然是弱勢群體啊!所以,作為美人的我們,必須彼此照顧互相幫助!地球上的美人少,中國的美人更少,我們縣的美人……想想也就咱倆了!如果今天晚上你被醜婆子追我都不救你,那等我三十歲老了那天,我爸不養我了,把我賣給醜八怪們那一天,我又能指望誰來救我呢?”
車聲風聲霹靂聲中中,郝小靜的粉紅色假髮被李氏一體機照耀得暖色旖旎閃閃發亮,她浩然脫俗地凝望著那天地雲暗的遠方,正詞嚴擲地有聲地向張仲文呵斥出她的人生奧義和生存哲理!
“哈哈哈哈……”張仲文覺得郝小靜太可愛太幽默了。
“啪!“郝小靜怒目凝眉,回頭反手就照著張仲文的臉蛋子扇了一個大巴掌,然後轉頭繼續開路開車,憤憤地吼道:“張仲文,醒醒吧!你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美嘛?”
“我,我知道啊!……我不醜,還行吧,或許比一般人強那麼一點點,但是也談不上有多美吧?你們不要再打我啦!”張仲文也很氣憤地反吼。
“張仲文!你還不醒悟麼?什麼是鐵一樣的事實,這就是鐵一樣的事實啊,我們縣的醜女們都造出鋼鐵裝甲車來追你啦,你還不相信自己是一代花美男麼?”郝小靜哀怨地問。
“呃,我說啊,小靜……那車真不是在追我,也不是在追你。其實是我們倆非要擠在這條馬路上被他們追的。你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我覺得你的車帶著我,速度不會快的,按照這個速度再跑下去,我覺得很快我們倆就會葬身那鍘刀與車輪之下。你人心眼好,我明白,但是我們真的有必要一定在這路上和那破車爭道麼?不如我們先進菜地裡躲一躲吧!”張仲文斜眼望著身後似乎越來越明亮的車燈和其中飛天起舞般的人影,非常理智地提醒郝小靜。
郝小靜也覺得張仲文說話有道理,因為她覺得詩倩500的柴油也快要耗完了,馬上會轉入電瓶制動模式,前方長路遙遙一片淤黑,在這般小摩托與大坦克勉強爭速,倒黴的一定是她。於是她側目超路邊一看……嗯,就在她發表美人生存學的過程中,有溝有徑的菜地已經過去了,現在路左邊邊的溝後面,就是被一人高且很可能通著電的鐵絲網保護起來的哈密瓜種植園,如果不是攜帶專業盜竊工具有組織的入侵,單憑一般美男美女想要臨時起意突破哈密瓜種植園的防禦系統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是郝小靜家的哈密瓜地,郝小靜知道深淺。
“右邊啊!右邊沒有鐵絲網!”張仲文指著路右邊那一片空曠無垠沒有種植任何作物的荒地大喊。
“不可以!那樣我們倆死更快!”郝小靜謹慎地回答道,“那是老安家的的建築宅基地。”
“哦……”張仲文害怕地點點頭。
簡單說,安娜家的宅基地是一片拆遷區域,土地和民房被夷平之後,很多本地農戶對拆遷補償不滿,經常上訪鬧事,並還找記者來採訪。於是在房地產工程動工之前,安娜就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據說埋下了100枚威力極強大的地雷,並四處安插標語:國家財產,內有地雷,誰進誰死,後果自負!那地雷還是張仲文陪著安娜去市裡採購的呢,他知道那地雷的質量有多好。這片雷區已經存在了5年了,但是卻沒有建過一磚一瓦,很明顯,安娜拿到地之後不準備蓋房賣房,她就是在等待政策變化再把土地轉手換差價而已。
“這車能不能再快一點兒啊,我覺得我們離那怪獸越來越近了。我不確定我的屁股是不是已經被燒著了!”張仲文無心留戀背後的那玄奇詭異的火焰之舞,他現在隱隱覺得淑女的優雅是不足以滿足現在逃生的需要了。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
燦爛的星光,永恆地徜徉。
不知道是不是詩倩500型感知到了張仲文的祈求,淑女小宇宙超極限爆發;或者,就是因為路段處於某種下坡——熒光蘋果綠色的小機車似乎變快了,風聲朔朔中,暗紅色的大床單在公路上飄起,且被李氏一體機的車燈照耀得革命浪漫極具英雄風情。
這已經是詩倩500型在柴油助動下最極限的速度了,很有可能突破了每小時35公里的超功率運載,多多少少地似乎終於和李式一體機拉到了150米的距離——張仲文覺得自己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