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你連禽獸都不如,你簡直就是條蟲子!”
形象高大的耿鳴張牙舞爪地訓斥低頭縮腦的徐競。
“他本來就是條蟲……呵呵,呵呵呵。”
起風了,樹葉嘩啦啦地漫天飛舞起來。隨著兩道翩然而至的黑影,地上冒起了幾條七扭八歪的羅剎冥火。
“徐競,把你手中的東西交出來!”業果童子抱著胳膊牛逼哄哄半瘸不拐地走出了樹木的陰影,他的老婆檀其盧一隻手裡拿著一杯雞尾酒,一隻手搭在老公的肩膀上,儀態萬方地踱步雙雙而來。
徐競傻傻地白了一眼這對蹩腳的夫妻,莫名所以地皺起了眉頭。
“少裝蒜,五子登科丸,拿來!”檀其盧嬌媚地甩了一下頭髮,攤開手。
“不給!這是我說服雲舒最後的法寶了!”徐競緊張地攥住木盒。
“那麼你打算結婚之後,要誰先死?”耿鳴好事地插嘴。
“我死。我已經想好了,即便是犧牲生命,也要完成雲舒的夢想!真愛,我要為真愛犧牲!”徐競瞥著嘴說。
“你早幹嘛來著……”耿鳴譏誚地撇嘴。
“所以,你的真愛夢想就是要雲舒是當寡婦?徐競,還是把把藥給我們吧,我懷疑你們倆吵到藥的保質期都過了也沒個所以然,所以不如物盡其用,把好東西留給真正有需要的人!”檀其盧勸誘道。
“不給!她懷孕了吃不吃我是一回事,我現在有沒有東西挽回她的心是另外一回事!”徐競站起身來,吐出金絲,飄然蕩向高處。但是業果童子笑嘻嘻地咬了一下手指,掛著金絲的樹枝驟然化為黑灰,徐競凌空摔落,沒等他吐出金絲去掛另外一棵樹,業果童子已經伸出兩隻冒著晦氣的爪子,憑空一抓,徐競的兩條腿就被拉直,倒著被提了回來,又在地上三滾兩滾,翻到了業果童子腳下。豎著濃眉毛面臨奸詐的荷花一腳踩住他的背,傲然凌厲地問道:“徐競,你敢違抗掌門的旨意麼?”
“荷花,別胡鬧,這個藥說了要放到兒童無法接觸的地方!這個是成人用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