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部分(1 / 4)

至於據說要馬上被切掉雞巴的黃勇健——信不信張仲文是報以極大的期待和熱情支援態度想要欣賞這個殘忍而又刺激的過程的?

黃勇健絕對是個壞人,這毫無疑問,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可不是張仲文一個人的觀點和看法。張仲文也從來不覺得他和黃勇健是朋友,也不相信黃勇健會把他當朋友。

不過張仲文也相信,安娜和黃勇健之間是有真愛的,那一定是真愛,不然根本無法解釋那些他們倆作主角自編自演的那些聳人聽聞的傳聞和血淚傾盆的鬧劇。不過真愛是一碼事,死或者被切掉雞巴是另外一碼事。壞人可以有真愛,但是壞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會死,是男人就可以被切掉雞巴,這與真愛不衝突。

所以有那麼一瞬間,張仲文覺得這個神龍會還真挺行俠仗義為民除害的。

至於他自己?

他完全忘我了,此時真的達到了超脫了生死無懼無畏了,至於接下來的時間裡他身上會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擔心不害怕不傷感不懷疑了——本質上,是因為他親眼目睹到了,現實中的耿利榮,此時此刻完全不再把他當成一個人對待了,基本完全就不認識他了,甚至,就算略微表現出認識,那臉上的表情和肢體語言表現出的也是一種厭惡感和煩躁感,那個意思其實很明顯——他來這裡幹嘛啊,丟人現眼給我製造麻煩,他不該出現這裡,我沒有心情搭理他。

掌上的蝴蝶需要驚恐忐忑的地方很多,但是耳邊的蒼蠅有沒有必要矜持扭捏的。

他知道不會有人來救他了,他也救不了自己了,所以恐懼是徒勞的,他能做的就是迎面等待即將發生的一切,於是他就真的抬起了頭,看那半黑不灰其實沒有任何特殊意味的天空。

天空上有一枚蒼白的月亮,半死不活地賴在天空上,披掛著劣質慘淡的雲線,基本上和那天差不多。

那天其實他還不算認識狗子,他也沒有愛上狗子,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會愛上狗子。那天其實也很現在的情況差不多,不過他也脫光了衣服——還是他自己脫光的,褲子也脫了,不過他不是被綁著,而是自覺自願毫無廉恥地狗一樣地趴在一個很小的床上,臉對著窗戶,所以也能看見外面的天空。當時的心情好像也和現在差不多的無聊,不過要比現在累,因為狗子在他背後,用很炎熱很堅硬的雞巴在操他的屁眼——好吧,其實也沒多炎熱多堅硬,剛被插進去那幾下還有點兒疼或者說有深入感,後來習慣了也沒啥感覺了——狗子一會兒跪在床上掐著他的腰操他,一會兒會趴在他的肩膀上俯臥著操他,他比較隨便地迎合著狗子,主要希望狗子能和他說說話——說點兒有實際內容的話,可是狗子除了哼哈亂踹之外似乎沒心情和他說話,於是他只能欣賞窗外寂靜的夜空——其實糧庫的值班室裡有一臺很破的小電視,但是張仲文過於害羞了不好意思向還不能算很熟的狗子提出觀看電視節目的要求,而且那臺電視不像是效果會好的樣子。

在黃勇健誘騙張仲文來這個糧庫的路上,並不愚蠢的張仲文其實很清楚他不是來打牌的——不過他也沒想過結果會是這個樣子,他初始的幻想就是能夠和狗子說說話,探聽到一些他一直很好奇的訊息,例如狗子最喜歡的食物,狗子最喜歡的歌星,狗子最喜歡《還珠格格》的第幾部,狗子騎著他的摩托車最遠去過哪裡……總之不是這樣,不是狗子脫光了他衣服和褲子,用那好像也沒有傳說級大的雞巴插他的屁眼——不過這也沒什麼,至少狗子不再惡狠狠兇巴巴地假裝要打他了,房間裡的氣氛變得相對很平靜。

於是在這個平靜而又略微無聊沉悶的過程中,張仲文內心裡醞釀著情緒和技巧,等待可以和狗子進行一些友誼性溝通的機會。溝通未必需要說話,張仲文其實很希望他可以和狗子一起,坐在窗邊看夜晚的星空,嗯,就像電影裡那樣,兩個人捧著下巴頭靠著頭,一起仰望星空,隨便說點什麼,或者什麼都不用說。他經常會一個人坐在窗邊仰望星空,胡思亂想,或者什麼都沒有想,他很喜歡仰望星空,他好想問問狗子,你喜歡仰望星空麼?

“這不是你第一次吧?”很忙的狗子插屁屁的速度放慢了一點兒,帶著一種恍悟感問張仲文。

張仲文臉有點兒紅了,他側著頭看著略微有點憤怒的狗子很誠實地回答:“……當然不是。我都二十七了啊!”

是啊,他都二十七了,二十七的人怎麼可能會沒仰望過星空!是的,仰望星空是有點兒傻,看起來挺裝逼也挺失敗的,但是人總有孤獨的時候吧,電視裡也不是24小時都有能看的節目的。

“和誰?”狗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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