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是個男人,小逞強一下,這點兒面子還是要給你的。我完全理解,嘿嘿,差一點兒忘記了,我還要做一下智力測驗!光是英俊健康還是不足夠娶我的,你必須還要非常聰明有頭腦。現在,請你快速回答我的問題,要快哦!大彪,看秒錶,三秒鐘他不回答就揍他!第一個問題:企鵝會飛嗎?”海美志興致勃勃地發問了。
“……會!”張仲文愣了一秒鐘之後馬上應答。
“鯨魚是魚麼?”
“……是!
“獅子是貓科動物嘛?”
“不是!”
“公曆四月份出生的人是獅子座嘛?”
“太陽星座的話,肯定是!”
“爸爸是AB型血,母親是O型血,那麼孩子可能是AB型血麼?”
“……可能!”
“在本市區的主流麻將打法中,斷么九可以胡嘛?”
“可以!”
“陸地上已知體型最大的哺乳動物是?”
“小白鼠!”
“紫薇和小燕子哪個是皇阿瑪的親生女兒嘛?”
“小燕子!”
“太陽每天從哪邊升起?”
“西邊!”
“你是警察麼?”
“不是!”
“呼……”海美志撓了一下留海,極盡嫵媚地盯著一臉愕然的張仲文說道:“哈哈哈哈,中招了吧,沒反應過來吧,自己承認了吧!你果然是條子!”然後她拿起一個化妝鏡,邊照邊說:“鏡子啊鏡子,誰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女人哈哈哈哈!大彪,山風,把他給我捆起來,搜身!”
在張仲文徒勞的掙扎反抗中,車廂後面迅速發生了一場兇暴的捕捉,大彪和山風看來真的是專業黑社會,隨身攜帶尼龍繩和膠布,三下五除二,張仲文就被反剪雙手捆成了一位看起來突然英勇了很多的革命義士。那個叫山風的打手開始翻張仲文的外套,而那個大彪則在檢查張仲文的揹包。
山風攥著張仲文的手機喊了起來:“會長,他剛才有打110唉,還有很多協管隊交警隊的電話!”
“會長,你看!”大彪從張仲文的包裡翻出一個粉絲的包裝盒,指著裡面的那個一個白裙仙女玩偶娃娃格外驚悚地大叫。
“哼,哼哼!”海美志怨毒地瞥了一眼張仲文買給張匣姑的玩具,淡定地點點頭。
張仲文難受地僵硬著臉說:“你們……你們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最後一個問題我是正常回答的啊。弱智無知不是犯罪,但是冒充警察可是犯罪,十個問題我答錯了九個應該夠傻了吧,答對一題都不行嘛?你怎麼會以為我是警察的?我哪裡像警察了?我為什麼要是警察!”
海美志的臉色突然陰沉起來,她的小眼睛中閃著瘋狂而又野蠻的兇光,她咬牙切齒地說:“哦,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作為一名信用社的男員工,會和自己的領導和男友一起三人相約電影院看電影?”
“……今天是週末啊,市裡就那麼四家電影院,且上映的又是人類必須觀看的《功夫熊貓》,我在那裡遇見單位的熟人,也不算很巧合吧?”張仲文生氣地回答。
“那麼為什麼你不早不晚,偏偏昨天我輪班的時候,才來市醫院的腫瘤外科問診?真要是有什麼腫瘤嫌疑的男性,被醫生建議進一步診斷的話,大半年前就會來了啊!我才回到第一人民醫院坐診一個星期,你就慕名而來?嘿嘿……關鍵是,你根本沒有腫瘤跡象,你來找我,分明是有別的目的!我想來想去,你的出現也只有這兩種可能:要麼你是命運的紅線牽引下,傾慕我的絕世芳華與妙手仁心,打算來娶我為妻定下三生三世姻緣的夢中郎君。要麼你就是便衣偽裝來我的堂口踩點兒問話打探訊息的公安警察!”
“……”張仲文無語哽咽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呵呵,你知道麼,你的醫保卡上的工作單位出賣了你,讓我靈機一動,產生無窮聯想,為什麼偏偏要是今天,安娜那個賤人單位裡的同事會來找我看病?難道說,你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嘿嘿,張仲文,你還記得大彪麼?”海美志指了指張仲文身邊的一個黑西裝大漢。
黑西裝大漢摘下了墨鏡,故作蠻橫猙獰惡毒狀瞪著一頭霧水的張仲文。
“不記得……”張仲文如實回答,這個大彪真的很大眾臉,說見過可能也見過,說沒見過也不違揹他的良心。
“呸!你別裝了,你和狗子總在一起鬼混的那間平房,就是我家的。哼,我在家裡是賣油條的,我起得早,所以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