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點兒……委屈?
你委屈什麼,我還委屈呢!希聲突然不見了,家裡還從天而降了一隻不知道什麼品性的狼!
我上哪兒委屈去,沉夏扁著嘴,低低喊著希聲的名字。
聽見他叫的淒涼,雪狼對他叫喚了幾聲,又想湊過來舔沉夏的臉。沉夏看著這隻狼的眼睛,眨巴眨巴,臉上的表情忽而變得複雜而沉靜。
“喂,你聽得懂我的話?如果是,你叫一聲!”他試探性的問。
話音剛落,雪狼便輕輕叫了一聲。
沉夏定了定神,把整件事情聯絡起來,思想向後梳理了一遍:第一,他白天變成了貓,晚上變回了人;第二,晚上,希聲不見了,家裡多了一頭狼;第三,這頭狼聽得懂他說話,主動來舔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神似乎……很溫柔。
既然自己能夠變成貓,那如果希聲也變成了動物,並不是不可能的,對不對?
“你……你是希聲?”沉夏歪著腦袋打量他,伸手試著,摸了摸他的脖子。
雪狼激動地嗷唔一聲撲過來,把沉夏壓倒在地,嘩嘩譁,又開始舔他的臉。冷不丁,舌頭從沉夏耳廓滑過,驚得沉夏渾身一個激靈。
沉夏扳過他的頭,又喊了聲:“希聲?”雪狼立刻又嗷唔一聲。
沉夏愣了半晌,盯著希聲上上下下瞧了幾圈,最後一把箍住他毛茸茸的脖子。“啊,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希聲嗷唔嗷唔地使勁蹭他的臉——什麼憑什麼呀,你接受不了我這個樣子啊?
沉夏撅撅嘴,拍了他腦門一下,“我是說,憑什麼你是狼,我是貓啊?”
希聲這次換了方向,嗷唔嗷唔蹭他的脖子。
沉夏被他弄得直癢癢,“咯咯咯……希聲,你變成狼多帥氣啊!太過分了,怎麼這麼帥呢,帶出去多拉風啊!真是的,怎麼不是我變狼呢?!我也要變狼!”
如果狼也會滿頭黑線,希聲現在的表情就是了。
沉夏一時來了興趣,抱著希聲的頭揉呀揉的,他身上的毛挺長,還是全白的,這極大了滿足了沉夏對狼這種生物最美的想象。
如果是頭黑漆漆的狼,估計他不會揉的這麼帶勁。
折騰了半天,希聲又把口水塗了沉夏一臉,從客廳鬧騰到臥室,總算把他拱進浴室洗澡。沉夏抱著睡衣進去,想了想,拉開門,把希聲給拖了進去。
希聲處於狼形態時的力氣比較大,他怕傷了沉夏,就不敢用爪子擋,結果……一不留神被沉夏扔進了浴缸裡。
沉夏抻著胳膊,非常迅速地脫光了衣服,抱著希聲貼在自己身上洗刷刷,先給他用了沐浴露,又拿了浴球來擦,看到希聲想躲卻躲不了,咯咯咯咯,笑得快岔了氣。
從洗澡到幫希聲吹乾了毛,沉夏整整花了兩個多小時,道士玩得不亦樂乎。
最後,終於累得躺在床上,一閉眼就睡覺了。
希聲搖了搖雪白的狼頭,叼著被子給他蓋好,然後,趴在他身邊,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慢慢進入了夢鄉。
做了一晚上在大街上溜雪狼的夢,沉夏這晚睡得特別香,嘴角一直勾著笑。
第二天希聲醒來時,望著他枕邊的水漬,捂嘴笑了半天。抱著還迷迷糊糊打哈欠的沉夏,希聲帶著牛奶和蛋糕,開車往陳東家駛去。
路上餵飽了貓咪沉夏,還是把他往衣服裡一塞,希聲帶著他開始查案。
打著方躍他們警局的旗號,他很順利進了陳東家。聽著他嚴肅地說明了來意,陳東馬上慌了,抓著頭髮對希聲央求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警官,你千萬別跟我老婆說這事兒,我不知道那是毒藥呀……我找找……這就全部交給您!”
希聲接過一瓶小藥丸,問他:“這些藥是什麼人賣給你的?陳東,念你是初犯,這次就算了,你以後別再這麼拼命工作了,錢一輩子賺不完,健康最重要,知道嗎?”
陳東忙不迭地點頭,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想的,唉!可是我老婆得了腫瘤,要錢動手術,我只能多做點兼職,所以才……才買了這種藥。是一個高中生介紹我買的,他的名字和學校……我這就寫給你!”
回到車上,希聲立刻讓方躍查這個學生。
“查一個高中生做什麼?”方躍納悶地問。
“我和沉夏不是懷疑,最近有人在Y市偷偷販賣類似於‘夜霸’的藥麼……這人可能是其中一個介紹人。”希聲語氣平靜地說,“我起先沒有想到,與其說白領需要這種能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