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則是無比清晰。
不過他也感覺到發帖人對卡門娘娘的厭惡,幾張卡門抓拍令人捧腹,不是張牙舞爪的跳腳,就是滿臉鼻涕淚水的大吼。
帖子裡的賭金已經翻滾到七十多萬了,支援離婚的那條資料線一飛沖天,而希望兩人幸福一生的卻只有幾個人支援,而且支援的人他基本都認識。
蘭斯拿了大毛巾把左昊裹了起來抱在懷中,順便瞅了幾眼那個帖子:“哦歐,意思是說我們的婚姻只要能持續三年就可以大賺一筆了麼?”
“是我能大賺一筆。”左昊縮在他懷裡瞪他:“這麼點兒小錢你都要跟我搶?”
蘭斯彎腰把他放在床上,讓他能舒服的靠在床頭,然後扯過被子蓋嚴實:“賭金滾三年,絕對不止這幾十萬,好吧好吧,我不和你搶,別這麼瞪我。”他拿起另一條毛巾把左昊潮溼的長髮裹起來:“你的頭髮太乾澀了,回頭得去做個保養。”
左昊頭也不抬的看帖子:“不保養,過幾天剪掉,長髮太麻煩了。”以前亞瑟死活都不讓他剪,可是每天早起梳頭絕對是個力氣活,長髮糾纏在一起打結梳不開,把他氣得恨不得剃禿。
“絕對不可以!”亞瑟吻了吻手中黑棕色的髮梢:“只有那些叛逆的人才會剪掉頭髮,而且……頭髮決定了你變型之後的樣子,我認為你不會喜歡變成一隻禿毛貓。”
左昊聳聳肩,從賭貼裡出來,進入另一張帖子,看了幾眼笑出聲來。
蘭斯正在用毛巾給滾了一身水的兒子擦身體,聽見聲音看了過去,然後也笑了出來:“無稽之談。”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或者說是無風不起浪。”左昊翻看著那張叫做《我和蘭斯的點點滴滴》的帖子,發帖人叫做高嶺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