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無名一樣,每日修習,日子過的悠然自得,沒有一點在別家做客,不能出戶的感覺。
看在馬休眼中,興趣更深了。馬休是來請季令出門遊玩的。嗯,沒錯,就是找季令;那個如雪蓮般的男子。
當馬休來到季令房間,就看見季令立在一旁看著兩個異常明豔的對弈。一位眉眼帶笑,一位張揚邪肆,激戰正酣。季令靜靜的看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讓人如沐春風。
馬休不忍打破美好畫卷,便靜靜立在門邊看著。只是,“馬公子,來了怎麼不進屋坐?”淡雅之人還是發現他了,他也不能退縮,失了身份。便進了屋,走近季令看著兩人下棋。越看越是心驚,隱士之名不虛啊!
原本馬休還是懷疑他們幾人的身份的,他可是從未聽說過崑崙隱士之說。父親請他幾人來,馬休已是有了疑惑。對賢者應禮賢下士,可是父親的不聞不問,更讓他疑惑。
不過,今日興起便想邀請季令一同出門遊玩。不曾想,房中還有兩人,計劃有變啊。
馬休將想法與季令一說,季揚便扔下棋子從榻上跳下,嬉笑著說要同去。馬休暗中皺眉,美豔不似男人的男子怎的如此輕佻、不沉穩,還如此不識眼色。
然,季令是歡喜他們陪同的,馬休無奈,只得同意。得美人心,不易啊。
馬休先行離開去準備了,留下的三人,眼神交流一番,便出了院子尋馬休去了。當然,出門前不忘通知了寧川……
49
49、第一次 朝夕相處 。。。
話分兩頭。
這幾日與朗逸的朝夕相處,寧川悲哀的發現,朗逸就是一冷麵腹黑的妖。貌似一個個人|妖都喜歡拿他尋開心啊,這是為什麼呢?寧川百思不得其解……
當那一天寧川一睜開眼,就看見朗逸被他摟在懷裡,自己的腿還搭在朗逸身上。當時就愣住了,連忙跳起來,可是又把朗逸的被子也給掀了,一時尷尬的不行。
寧川剛剛醒的時候還以為是抱著的是迷,還把臉向懷裡的人蹭了蹭,笑了。現在想起來,寧川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寧川將被子拽給朗逸一半,不自然的笑了笑。朗逸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還是冷冷的,可是寧川還是敏銳的發現了朗逸扯起的嘴角。寧川有一種被算計的錯覺……起床之後,每一次寧川看向朗逸都有一種很窘迫的感覺,渾身不對勁;而且朗逸總是有一種在壞笑的感覺。寧川一度懷疑是自己神經過敏……
來到將軍府已經是第三天了,朗逸一直是和寧川同床。
第一天是因為寧川喝了酒了,沒有感覺就睡著了。可是第二天……
說實在的寧川有點鬱了。十年來都是他一個人睡,就算以前和迷一起睡那也是,呃,很久之前了啊。況且現在……
年輕的身體,不易控制的慾望……雖然,只是幻想……
躺在床上,看著沐浴在月光下的朗逸,寧川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了看他的長相。濃密有型的眉,熠熠生光的眼,那一頭標明他身份的銀黑色的發……
在月光中,朗逸就是惹人遐想的妖精!對,就是妖精!比迷還妖精呢!
唔……寧川連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免得鼻血流出來。不是說現在朗逸的表情有多麼的嫵媚誘惑,更甚是沒有表情的冷著臉,可是,你的心不能自己的被吸引……
寧川很囧窘的不再看朗逸,蒙起頭默唸清心訣。邊念邊唾棄自己,都活著麼大了連這一點自制力都沒有,真丟人!
寧川蒙了頭,不知道朗逸看到寧川的反應臉上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朗逸將月華轉化為妖力收入體內,收了功轉身回屋。緩步來到床前,看著隨著他的走進慢慢僵硬的人,朗逸好脾氣的沒有笑出聲。
寧川捏著鼻子從被子中鑽了出來,向裡邊挪了挪給朗逸留了個位子。朗逸冷冷的臉微微對寧川點點頭就退去外衫躺到了床上。寧川將被子分他一半就閉上眼睛睡覺了,只是,朗逸隱隱聽見了他在唸清心訣。朗逸勾起嘴角閉上眼睛,睡了。
寧川緩緩睜開眼睛,轉過頭看著朗逸的睡顏。眼中閃過一絲苦澀。曾經睡在我旁邊的是你,可是,你現在在哪?我還在這座將軍府,不能出去……迷,我真的想你了!
這是寧川幾人來到徵東將軍府的第三日。
寧川正在房中演算,季揚興致高昂的來到屋內。他對寧川說:“馬休邀我們去遊玩,你要不要去?”
寧川抬起頭看著笑的異常燦爛的季揚,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可能放我們一起出府嗎?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