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衣裝尺寸的?
沒有先換衣服,阿斯卡走到阿久津後方,從背影看起來,他比平時都要纖細而尖銳,由緊繃的肩膀可看出固執與些微不安的情緒。
漆黑的螢幕上出現一行行跑得飛快的白字,阿久津的手指有時遲疑,有時滴滴答答跳舞般敲著鍵盤,滑鼠被棄在一旁不顧。幾個看起來很老舊的全黑視窗接連跳出,阿久津神色微變,悠揚的圓舞曲拍子轉成暴雨般急驟,啪啪啪啪的巨響,幾乎要將鍵盤搞壞。看著對方難得出現的激動樣子,阿斯卡想起某大音樂家彈琴時曾經因為手指跟琴鍵摩擦得太頻繁,發熱得無法忍受,所以不時得把手指浸在水裡冷卻。
或許他也該幫阿久津準備一盆冷水。
看了一會兒,反正也不懂對方在搞什麼名堂,於是回頭脫下外套,開始換上領路人制服。在他人面前換衣服,如果對方不介意的話,這是沒什麼好顧慮的。以前在訓練營時期,不管是洗澡還是就寢全部不分男女,八人房裡的床是鐵製的,毛毯很薄,沒有枕頭,冬季為了取暖,就算兩個男人抱在一起睡也是經常有的事,因為比起害不害羞,更重要的是該怎麼活過第二天。
在襯衫外頭套上體面的背心,簡直就跟特別訂做的沒兩樣,連腰上的摺子與線條都清楚地弄了出來。把平時為了活動方便而穿的輕便卡其褲脫下,輕手輕腳地將武器掏出,換到嶄新筆挺的西裝褲裡,高巽給他的那把刀非常輕,稍一不注意就可能忽略其存在。
為什麼高巽要給自己這把刀?
他是不是已經料到什麼了?
那個大叔外表雖然粗獷,但絕對是個聰明人,這點無庸置疑。再說自己也不認為在這個處處詭秘的地方,能坐上最高領導者之位的人,會無能到哪裡去。
乖乖把鈕釦扣到第一顆,難得穿如此正式的服裝,多少感到有趣。這時,阿久津回過頭來,看見阿斯卡的模樣之後,美麗的唇蠕動了會兒,卻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