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搶修了能源與供電,再差幾個鐘頭,莫比迪克都不知道可能保得住。”
“這就叫做‘後院起火’吧?被擺了一道啊。”艾斯整了整他頭頂的帽子,突然用食指又將擋著眼睛的帽簷頂開了,看向遠處道路上掀起的塵土,吹了個口哨。
“噢,看哪,這次的英雄來了。”
基德帶著兩個人飈著雪狼一路過來,在艾斯和馬爾科面前一個急轉帶著尖利的摩擦銳聲旋身剎住。他開口就想問什麼,但視網膜裡清晰地倒映出了周遭的景象,便又住了口。他跳下車,走過去和他滿身是血的兩位兄長擁抱。
“哎哎哎哎……輕點兒,我肋骨還斷著哪!”艾斯被基德一巴掌擂到背部就示弱地大叫起來,但那臉上陽光似的笑容卻顯示出這呼痛聲裡的水分明顯比較多,“怎麼了,我們的英雄,攪了你的假期不爽是嗎?對了,醫生沒和你一起?他說了我受傷的話給我打七五折!”
馬爾科插著手在旁邊吐槽:“你這是工傷,他收不了錢的。”他轉臉看向基德,“怎麼,醫生還在香波地守著?”
基德板著一張臉地走在前頭:“不知道那隻野貓死哪裡去了,香波地現在交給基拉。我先去見老爺子,你們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雪狼借我們送重傷員吧。老爹在那頭,你走過去。”
“行。”
他讓兩名手下留下幫忙運送傷員,自己一個人向著那邊走去。腿像灌了鉛一樣越來越重,頭腦的鈍痛讓他感到輕微的眩暈。很累,很想倒頭在地上沒三秒就睡死過去,但腦子裡的弦繃得太緊,一時間又根本松不下來。
“白鬍子”愛德華•;紐蓋特的龐大身影和氣場老遠就能望見。美女護士們在他周圍忙碌著,給他紮好傷口,掛上吊瓶。他老遠看見基德的紅髮,就像是父親看到自家的蠢蛋兒子那樣,有些驕傲又有些寵溺的大笑起來。
“假期過得怎麼樣?混賬小子!”
“棒透了,也糟透了。”
基德懶懶地回答,就著地上坐下來,伸手一撈接住了扔來的酒瓶,“現在情況怎麼樣?”他環視了一下四周,最終視線落在白鬍子的傷口上,“喂,一把年紀了就別在前線逞英雄。”
“毛都沒長全的小鬼就乖乖閉嘴吧,你當你老爹是那麼容易死的嗎?”白鬍子睨他一眼,有些自得地灌了一口酒,“……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