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忙。”基德由衷地說。話筒裡面立刻傳來反唇相譏的聲音,
「不是幫你這個翹班的傢伙的忙,以藏已經氣糊塗了,你等著回去被罰跪搓衣板吧!」
“跪他個鬼,我又不是他老公!”基德大笑著說,對方也笑了起來。
「特拉法爾加醫生,」聽筒裡的女聲收了收一貫驕橫跋扈的音調,像是突然正經起來。
「這次十二萬分地感謝你。以藏說,是你特地傳達的資訊,還讓基德避開這一陷阱。要不是這個提醒,我們也肯定不能發現……」
“不,我只是……”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基德以後也拜託你了——就這樣。」她忒快地結束通話了線路。
“靠!這死女人說什麼鬼話!”基德跳腳,他全然忘了他的傷口,很快被牽扯的齜牙咧嘴。
特拉法爾加笑起來。這一次,他笑的很輕鬆。是的,自從認識這傢伙以後……就奇蹟般地沒什麼值得擔心了,不僅自己硬闖進了特拉法爾加的世界,撕開了更多的缺口,讓他感受到疼痛與自我的同時,又引著更多的夥伴、兄弟、值得託付與信賴的戰友,陸續走進他的生命裡。
對……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他看著身邊的傢伙,突然覺得心情從未有過的安定。
再也不需要一個人去戰鬥,一個人去拼命,一個人去守護所有的一切。像這樣的小小選擇題,根本不用去擔心。不會再有隻能單選的問題。
就像推開了緊閉多年的窗扉,撥開了厚重陰霾的雲層,有刺眼的、純白色的陽光伴著爽朗的風灌滿了全身,全新的世界在眼前緩緩地展開、拉伸。
他很快下定了某個決心。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打算,但他一直沒有這樣下定過決心,總是害怕著,再度揭開過去的那些疤痕,再度直面那些已然被封鎖的歲月,再度站到鎂光燈下,接受者各方來的質問。
他開啟便攜,敲下早已設定好的那個程式的確認鍵。
19日下午18:30分,在列席代表黑鬍子的發表會上,與會各方都已經抵達。他們開啟自己面前的電腦,各懷心事地準備面對這一次的選擇。馬歇爾•;D•;蒂奇走上演講席,旁邊的大螢幕準備播放宣傳的相關畫面。突然間,有一封郵件狀的小小圖示飛進了畫面的中央,也飛進了每個人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