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爾法德的眼神,所以他總結道:“卯之花隊長雖然早已修身養性,從戰鬥番十一隊調到了醫療救助番四隊當隊長,但她卻始終沒能忘懷當年您把她打的只剩下一口氣時對她說的‘只要你有能力,歡迎你隨時報復回來’的話。為了這個機會卯之花隊長靜靜蟄伏了千餘年,屬下真的不敢冒險讓現在的您對上她。但是請您放心,黛氏一族的私人醫療隊技術也是十分精湛的。”
“短時間內幫我去掉一切和卯之花隊長有可能打照面的活動。”阿爾法德回答的十分果斷。
“是。”浮竹一直覺得自家隊長不逞強的性格是所有隊長裡最明智的。
……
說真的,養病實在是一件糟心事,特別是在阿爾法德覺得自己其實沒病的時候。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臥床時間太長,閒的太蛋疼了,才會導致他最近總愛胡思亂想。但他真的覺得他的身體不像是那種受過重創才不得不臥床休息的調調,反而更像是初學者沒能適應瀞靈廷強大的靈壓才會呈現的虛弱。
而疑慮自己的身體還在其次,真正讓阿爾法德覺得自己瘋了的是他開始覺得Voldemort揹著他又另找新歡了。
_(:з)∠)_阿爾法德第一次意識到他其實也是會吃醋的。
以前阿爾法德一直覺得他和Voldemort之間不過是因為有著命運那個小賤人的逼迫,不得不在一起的逢場作戲,但當他在死神世界發現Voldemort有可能喜歡上了另外一個人時,他感覺到了生氣。比他以前覺得Voldemort愛的是原主不是他的感覺還要糟心。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阿爾法德信馬由韁的大腦有了個更加讓他覺得無法接受的新腦洞——他和原主有可能是一個人。
這個猜測的形成方式這樣的:
在阿爾法德覺得Voldemort有可能在死神世界偷吃的時候,他的反應是殺了這對狗男男。
然後阿爾法德對比了自己當初知道Voldemort真的喜歡男主時的心理反應,他在覺得糾結的同時,卻從來沒想過要拆散原主和Voldemort。
其實阿爾法德要是肯換個思路想想,他就能明白這不過是主動三了個別人和被別人三了之間的區別而已。
但阿爾法德沒想明白,於是他用這麼一個看似與真相完全不搭邊的思路直擊了真相。
從始至終,他都是阿爾法德。
而他之所以為忘記,很顯然是他真的得了那什麼失憶綜合症,失憶綜合症裡錯構、虛構的表現形式讓他以為他是他人生的原作者,過去中二的自己也就變成了自己筆下的人物。
其實這樣想想,很多事情也就能說通了,好比他和原主過於相似的腦回路;也好比明明回憶跟電影似的,卻能對電影裡的人物產生髮自於內心的感情;更好比原主消失十年突然回來又離開的原因(他那個時候估計也失憶了,情況和他類似,以為自己穿越成了阿爾法德,Voldemort愛的是原主不是自己,於是……),這些無不在昭示著他和原主關係匪淺,只是他自己不願意面對。
現在大白天下,阿爾法德的腦海裡快速閃過了一句歌詞,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因為這麼扯淡的神展開他竟然毫無芥蒂的接受了!
所以說,果然這就是真相嗎?玩弄自己的從來都不是命運,而是自己作死的本能。
於是問題只剩下三個了。
一,找到斬魄刀七絃,拿回自己的記憶。
二,失蹤十年又回到HP的自己在去法國那些年到底是怎麼墮落的那麼多姿多彩的。
三,儘快處理Voldemort的外遇問題!
——所以說,Voldemort的外遇已經從懷疑快速變成了確認嗎?
“你去幫我監視一個人。”阿爾法德這樣對本臣吩咐道。
“那個叫維迪的鬼道眾嗎?”本臣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就說嘛,他英明神武的家主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相信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您放心,從他離開之後屬下就一直在派人監視了。”
“哦?那他最近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本臣皺眉:“這倒沒有,經過這些天的跟蹤調查,屬下只知道對方是鬼道眾不可多得的天才,被鬼道眾副鬼道長握菱鐵齋委以重任。人緣不錯,追求者眾。對了,他會定期去真央看一個沒什麼才能的新生。”
“新生?”阿爾法德挑眉,果然有問題,他就知道!“我要那個新生全部的資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