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一個的離開,什麼都沒有剩下,當悶油瓶和我告別,我離開長白山的時候,我知道,我只剩下一個人了。”
“然後你也都知道了,現在,我最信任的,還是你。”吳邪最後吸了一口煙,咬定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地上已經有了一地的菸頭,天色已經明亮,僧人開始洗漱供佛。
“打掃好衛生,破壞環境可不好。”吳邪道。
吳邪把曾經的事情用這樣一個時間這樣一個口吻對黎簇說出來,使黎簇對吳老闆的敬仰之情不僅沒有下跌,反而上升了一截。
第二天,黎簇跑到外面個蘇萬和黑眼鏡各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們在古潼京的安危。
他聽完吳邪有些悽苦的敘述之後,突然很想找幾個和自己很好很好的朋友,打個電話聊一聊。
聽到他們那邊一切安好時,黎簇鬆了一口氣。
至少,我還有他們在。
而此時,吳邪的計劃在巴乃那邊也已經進展順利,沒有任何的異常出現。
吳邪所下的亂棋,終於漸漸出現了清晰的思路,那麼現在這個幕後操盤手,已經不需要做任何事。
一切都已定型,只是還需要時間的歷練,按他的計劃,青銅門應該沒幾天活頭了。
吳邪把手中寫著“寄往巴乃XX村XX戶王月半”地址的信投進郵筒。在巴乃的計劃,終於開始。
☆、2。人生若只如初見
作者有話要說: 查資料好累啊,來回又看了一邊沙海和陰山古樓,希望沒有崩掉原著。“用我一生換你十年天真無邪”的解釋純屬樓主放虐,不要太介意。
不過話說回來有沒有人在看啊!
2。人生若只如初見
巴乃。阿貴家裡,王胖子,解雨臣等人聚到一起,坐在桌子前。
王胖子用鉛筆在A4紙上列舉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解雨臣閉著眼睛,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叩擊著桌面,木製的桌面發出微微的聲響;霍秀秀穿著旗袍,坐在一旁,漂亮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因為吳邪的信,他們聚到一起,幾個人卻不知如何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巴乃一定是不安全的,阿貴家一定有人監視,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也許,監視他們的就是那個鬼影人吧,這是誰都說不定的事。但是,在哪裡都不安全,解雨臣和王胖子,霍秀秀三人,是吳邪的局裡很重要的一環,但是,下一步行動已經計劃好,卻不知該如何出發。
如果是平時,他們可以憑自己的身手硬衝出去,有點小差池也不會誤了大局;但是這一次,他們就像是機器上的零件,必須嚴絲合縫一秒不差。
還有3天,吳邪信中列舉的每一樣活動,都是要出了巴乃之後,對這些人毫不費力的差事,他們可以在火車啟動前最後一秒踏上車頂,因為早到會讓那些人有更多的下手機會,晚到就是死路一條。
這是刀尖上的舞蹈,但是隻要習慣,就是如此的簡單。
只可惜,他們現在連巴乃都很難出去,如果只是牽扯到他們巴乃這邊倒也罷了,可是墨脫那邊是毫不客氣地會被拖延至少2天的時間,誰知道這兩天會發生什麼,也許,只是這兩天,青銅門就完全密封再沒人知道。
但是現在他們很難出得去。只要一出巴乃,那邊的火車就會發,而他們就算是孫悟空都趕不上那列火車了,那這一切也就化為泡影。
還有3天,很可怕的時間。
王胖子停下了手中的筆,說道:“這他孃的列舉也不行啊,這對方的人是把所有出路都封死了,一出去,火車就發車,更別提趕上了。”
解雨臣停止了手指敲擊桌面的動作,說:“先別想了,出去走走吧。”
王胖子想想也沒有表示反對,三個人一起出去,雖然一路上他還是嘟囔著“不如炸了青銅門算了”。
解雨臣聽了笑了笑:“胖子,你覺得要是能炸開,小邪會這麼大費周折嗎?”
霍秀秀在一邊捂著嘴偷偷地笑了。
走到魔湖邊的時候,胖子突然說:“花兒爺,你說這魔湖底下會不會有個通道通往外面?咱下去看看?”
解雨臣也許是情勢所迫,索性說:“下去也行,看看吧,只是你們下去這麼多次……”
胖子苦笑著說:“我也沒把這當個靠譜的辦法,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幾人匆匆忙忙換了裝備,索性一試,有方法總比沒方法好,儘管那是個不是方法的方法。
幸好他們也是早有準備,換上了氧氣瓶和潛水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