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在樹下找到了那本被扔在地上被撕成碎片的JUMP的殘片,他一定不會相信的。
總之還是先冷靜下來找時光機器吧。
不過這地方也太凌亂了點,自己做的木筏已經被人又分散開來,木頭被可悲地砍成了細瘦的柴木,那塊“Help me”的小旗幟被凌虐了,只能看到“H me”的字樣,喂這也略猥瑣了點吧,怎麼就好像是發出了奇怪的工口邀請一樣。
不過他最惋惜的還是地上的那堆雜誌碎片,心情比第一次使用痔瘡栓忘了看說明書不小心直接吞下去還複雜。
雖然不知道是誰幹的,但是連JUMP都敢這麼對待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服部決定,如果能夠遇到那個壞人,一定要以正義之名去討伐他。
那麼這塊地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資訊存在了吧,犯人很小心,沒有留下過多的蛛絲馬跡,他只能從一些細節判斷出那應該是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男人。
不知道房子裡的小貓醒了沒,想起之前看到的貓咪那粉嫩嫩的小肚子和軟嫩嫩的小肉墊,他就忍不住心神盪漾了。
好想蹭一蹭啊,光是想著口水就快滴下來了,啊不好,還是使用正經爸爸的形象比較好吧,聽說動物們都是使用尿液來進行認親的,過幾天要不試試看吧。
他又原路返回往沙漠邊緣跳了過去,臨近冰窟的時候,那輪明亮的圓月開始下沉,島上死氣沉沉地終於迎來黎明。
微亮的天空下,一個人影偷偷摸摸地出了門,往沙漠更深處走去。
服部在不遠處的樹幹上停下了腳步,身體隱藏在深深的樹葉之後,沙漠上的人扛著炮彈,走路一擺一擺的,身體矮小,圓滾滾的,頭上的髮型如同三叉戟。
那不是康尼麼,這麼早就起床了是要去哪?
大概是去解手吧,還真是特殊的癖好,服部摸著下巴認真地猜測了一番,也不管了,躍身而下踏過時刻保持灼熱的沙漠,走進了冰窟之中。
桌子上的奶貓消失了,把他嚇了一跳,再環顧一下四周在床上看到了那隻奶貓,他才鬆了口氣。
還以為自己真的魅力低下到一種可悲的地步了。
服部把奶貓小心地拎了起來,往床上墊上了幾片森林裡撿來的大葉子,葉子上殘留著幾滴露珠,緩緩地成了一片霜覆在葉上。
“喲,你醒了。”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圓滾滾的大眼睛的奶貓,服部把它提了起來與其平視。
奶貓毫無掙扎,盯著服部看。
“是想要去噓噓了麼,還是想要嗯嗯了呢。”對於喵星人的行為服部猜不透,就把它放在了地上。
但是那隻貓一下子全身趴在了地上,毫無幹勁。
“還真是頹廢啊你,難道要我手把手地幫你麼。”服部等了一會兒,看著沒有動靜的貓咪盤坐在了地上。
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了,服部被頭髮遮住的眼睛與奶貓的大眼對視了好久之後,他才緩緩站起身,還是睡一覺吧,說回來自己的身體還在青春期,多麼美麗又朦朧的年齡啊。
外面遠處似乎有陣陣巨響,應該是正在努力蹲坑中的康尼發出的動靜。
服部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陷入了夢鄉之中,他的夢很美好,坐在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座便器上看著JUMP,廁所無比干淨,瓷磚白的閃閃發亮,射出銀色的光線。
貓在地上看到了嘴角緩緩流出口水的服部,眼色暗沉了下來,撐起原本無力的爪子,蹭地一下便跳上了冰床之上,走到服部的臉旁才停下。
貓的身體還是有點太小了,他年紀原本就小,而且才剛吃了惡魔果實,也無法很好地掌握能力。
他的小肉墊踩上了服部的胸口,梅花印子深深凹陷下去。感受著肉墊下結實的肌肉,他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雖然說十幾歲這種年紀出海的大把都是,也不乏從小就在海上長大的,可是這種結實的體魄也不是誰都能練出來的。
貓一隻爪子的肉墊踩上了服部的臉,小心地避開了那攤若隱若現的口水,另一隻爪子撥開服部額前的頭髮。
很好,不是通緝令上的面孔。
床上的人只是長著一張普通的臉,五官端正,也沒有少眼睛或者眉毛,整張臉看上去還很青澀,貓想不懂為什麼這個人要把臉遮起來。
他把肉墊往下摁,身下的人似乎口水更加洶湧了,他低著頭看著,覺得這件事情似乎很不尋常,又施力將肉墊摁下身下那人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