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小天忌,你會這么問,就表示……你從來沒有注意到一件事喔~」
「嗯?」天忌低下頭,疑惑地望著笑玻Я搜鄣難讅辣�蕖�
「欸…小天忌,你離得這么遠,我說起話來很吃力耶……」炎熇兵燹拉了拉天忌的手,依然笑容可掬,一點也看不出「很吃力」的樣子。
「已經很近了。」幾乎已經沒有空間再靠過去了。
「喂,小天忌,你不會要我這重傷患一直用這么大聲的音量跟你說話吧?我的傷口已經有點痛了耶……」炎熇兵燹面不改色地扯謊道。
明知道炎熇兵燹十成十是故意在說謊,但天忌仍是低下身,用另一隻手半撐著身子,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確實又拉近了些,「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哈哈,小天忌,其實我一直都很專心地看著你耶~」炎熇兵燹笑容微斂,藍眸之中少了幾分戲謔,多了幾分的認真……對,就跟那天他們在林中的表情一樣,那是兵燹認真時的表情。「只是你一直沒有注意到。」
「專心地看著我?」天忌對於兵燹的回答與自己的疑問無法串連起來,「這…代表什么嗎?」望著兵燹難得認真的藍眸,天忌只覺得心跳又微微加快了些,無法專心思考兵燹所說的話。
「如果不是一直很專注地看著你,你想我有可能一眼就看得出你的改變嗎?」兵燹此刻的聲音低低柔柔的,聽來更添幾分魔魅的磁性,教人無法懷疑,也無法辯駁。
「你為什么……」會這樣專心地看著我?天忌想問,但是卻又意識到這句話含帶著某種期待,因而話到了嘴邊卻是問不出口。
「哈,你還不明白嗎?小天忌?」兵燹一聲輕笑,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啊,小天忌~~」
「你……」天忌還來不及反應,卻被兵燹使力一拉,半撐著身子的手一滑,整個人霎時失去重心趴在兵燹身上,「你做什么?」臉微紅,天忌猶在錯愕之中,一時之間也忘了要掙開兵燹的手。
「我想你應該是接受我的吧?小天忌?」得寸進尺地把另一隻手環上了天忌的腰,炎熇兵燹的話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卻是依然自信與肯定的,「不然也不會費心救我。」
「…你先放開我。這屋子裡除了你我,還有別人。」天忌不作否認,但一想到屋中還有容衣,於是開始微微掙扎著要起身--這種狀況,實在不宜讓單純的容衣看見。
「別人?誰?」炎熇兵燹眼一玻В�諼菽謁南祿飯肆艘環��該蝗稅 ?�Α�√旒桑�閌竊誆緩靡饉悸穡俊�
「還有……」天忌轉過了頭四下望了望,正想說出「容衣」二字,但屋內哪還有容衣的蹤影?於是,他心知容衣可能早就醒了,看見他和兵燹在「談話」,才「體貼」地出門去了。
「小天忌,你還沒回答我耶~」不讓天忌再東張西望,炎熇兵燹輕輕拉了拉天忌散落在自己頰邊的金髮,像個孩子般耍賴道。
回過頭望著笑得孩子氣的兵燹,天忌不得不承認,不管他的本質究竟如何,自己終究拿他沒輒……
「……你說得沒錯。我的確,無法拒絕你。」
而後傳來的,是兵燹朗聲大笑的聲音,不過也只有僅僅數秒而已--因為在數秒之後,炎熇兵燹已經等不及傷好,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睽違已久的金髮小貓。
第二十二回。
炎熇兵燹的傷勢復元的奇快。不知是容衣帶回的藥藥效奇好,還是兵燹本身體質異於常人,健壯如牛,總之那一般人得躺上十天半個月才能坐起身的傷勢,炎熇兵燹竟然短短兩、三天便有了一般人的恢復程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現下,炎熇兵燹正快樂地享受著與金髮小貓久違了的午餐時間。
「來~小天忌,多吃一點吧~~」啊~好懷念的感覺……果然還是跟小天忌一起吃的飯,感覺起來最好吃。
「我已經吃很多了。」望著兵燹一直把菜送到自己嘴邊的動作,天忌有些無奈……傷患是兵燹不是他,情況好象不應該是這樣的吧?
「你的食量太小了。看,容衣作的菜還剩這么多。」說著,炎熇兵燹又伸手要去挾菜送到天忌嘴邊,不過天忌這次倒是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兵燹的手。
「我吃不下了,而且這些菜並不是只作給我一個人吃。」話語頓了頓,天忌有些不自在地接著道:「你是傷患…該多吃的是你。」因為平時就寡言,所以說起這種話時,更是非常的不習慣。
「喀喀~小天忌,你的關心我收下了。」聞言,炎熇兵燹撥了撥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