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色,騎著寶馬,林睿暘挺直脊背,笑著對眾人點頭,迎著明媚的春光,比玉溫潤,比花精緻,容貌精緻,雌雄莫辨,墨色的星眸閃著細碎的光芒,嘴角含著一抹淡雅溫柔的笑意,彷彿古捲走出的美人一般,一時間叫多少人失了魂丟了心。
“狀元郎真俊吶!”眾人紛紛讚道。
“是啊是啊,潘安也不過如此吧?”旁邊人跟著附和。
“大男人長成這樣,讓女人怎麼活啊……”相貌不出色的揉著帕子,滿心不甘。
狀元樓二層的小間裡,幾個或恬靜或姣美各有特色的女孩看著沐浴在陽光中的俊美少年,不由垂眉,捂著發燙的臉,羞澀的抬不起頭。
一個滿頭銀絲的老太太笑著打趣她們:“可惜我這幾個孫兒年紀小,不然一甲都能定下了。”
另一箇中年婦女接話道:“是啊,國公府邸的姑娘個個都是好的,老太太將來淨等著子孫滿堂,享盡清福啦。”
“寶釵也不差,小小年紀端莊持重,比咱們家這幾個活潑跳脫的丫頭乖巧多了。”旁邊站著立規矩的年輕少婦自嘲的聳肩,“可憐我一個燒糊的卷子,都沒臉跟妹妹們站一起咯。”
“你這辣子還真夠嗆人的!”薛姨媽笑的愈發開心了。
賈璉坐在角落裡,悶不吭聲的喝茶,完全不打算參與這個自以為是的話題,賈家是內務府包衣,薛家是商人,那些進士們就是傻了也不會娶這種出身的女孩。
可笑這些女眷整日懷念著當年金陵四大家族的光鮮,元春冊封以後更是如此,滿腦子女人裙帶,絲毫沒有想過往後的路怎麼走。
得虧他明白的快,早早投靠了皇上,如今在學館多念兩年書,將來說不定能去戶部呢!
龍源樓裡,帶著一群能跑能跳的兒女們出來轉轉的永珏斜靠著窗戶,目光在林睿暘如花似玉的臉蛋是流連,嘴角微翹:“海蘭察,你說朕的狀元郎和潘安比如何?”
柱子一般站在永珏背後的某人開口:“皇上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你個木頭,”永珏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一板一眼,愈發的無趣了……”
“皇上想知道奴才什麼時候有趣?”海蘭察湊近些,在他耳邊說。
永珏連忙扭頭看窗外,不說話了,只有那微微泛著紅色的面板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海小受新技能:調戲皇帝get√
偷襲得手的某人咧嘴一笑,繼續沉默。
永珏能看到附近的窗戶裡迅速飛出無數手帕,花朵,荷包,嬌養深閨的姑娘們紅著臉,掄圓了胳膊把手邊的東西扔出去,希望能砸到美男子。
甚至還有人丟了水果,個頭不小,可憐的狀元郎躲都沒處躲,生生捱了好幾下。
永珏頓時來了興致,抽出雅間裡裝飾的花枝,手一揚,嬌豔的紅色準準的落在林睿暘懷裡。
那可不是一般的花朵,而是心靈手巧的匠人把紅水晶削成晶瑩剔透的花瓣狀薄片,縷縷金絲纏繞起來為枝葉做成的,華貴非常,分量也不輕。
“哎呀呀,朕的狀元郎那一張俏臉怎麼塗了墨汁似的?”永珏砸著窗框,噴笑。
被頂頭上司調戲的林小受:“……”這還能不能愉快的遊街了?
屋裡,幾個小的在打鬧。
綿恆跳進親親阿瑪懷裡,躲開布順達的魔爪,怪叫道:“大姐,你這麼兇以後怎麼嫁出去啊!”
布順達漲紅臉:“臭小子,你再說一遍!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綿恆挑眉,不客氣的回道:“也就是額娘不在,你才敢囂張,叫額娘聽見這話……哼哼,大姐,額娘前天罰你抄《女則》五十遍,你動筆了麼?”
說不過伶牙俐齒的綿恆,布順達跺腳,嬌呼:“阿瑪~~你看二弟嘛!”
悠悠收回視線,永珏輕刮女兒的鼻子:“怎麼,欺負不了人家就找阿瑪呀?”
布順達揚起小腦袋,認真的點了點:“更根姐姐說了,女兒是阿瑪的貼心小棉襖,男人只會娶敗家媳婦添亂,女兒這是在替阿瑪分憂教育弟弟。”
出乎眾男孩的意料,永珏居然點了點頭,頗為鬱悶的說:“沒錯,女兒疼兩年就嫁出去了,兒子只會今天搗亂明天翻牆,還要娶妻建府,早晚花光朕的私庫,卻連給朕做身衣服都不會,養一群兒子太虧了。”
愛新覺羅·賠錢貨·綿恆淚奔,九哥,你三觀不正,不要帶壞爺的阿瑪成嗎?
是噠,你們沒有看錯,九龍穿越大軍又添了一位——聖祖九皇子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