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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不得奪下那棍子,帶著你遠遠的走了,再也不搭理這些……”
永珏一咕嚕翻身坐起,把人抱了個滿懷:“是,是,我錯了,今日之事是我做得不對,害的你擔心,以後絕不會再發生。”
“還敢有下次?”明瑞瞪他。
突然想起了什麼,他一把將人摁趴在床上,湊到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嘴裡嚐到血腥味才鬆開。
“筠亭,疼……”永珏可憐巴巴的嘟嘴。
“胡說八道,”明瑞氣呼呼的哼唧,“我怎麼不知道我咬你一口比那軍棍傷的都厲害?”
永珏支起上半身,拉起對方的手握緊,輕佻的眨眼:“那些棍子都是皮肉傷,娘子你這一口可是咬在為夫心上,為夫當然疼啊~o(* ̄▽ ̄*)o~”
明瑞撲哧一笑,趕緊把人摁下去:“別鬧了,仔細你傷口又裂開,我給你再塗一層藥。”
“不要啊,這一時半會兒幹不了,可怎麼睡?”
“王爺您躺在馬糞堆裡都睡得著,還擔心這點小事兒?”明瑞嗤笑。
無言以對,永珏乾脆趴著裝死。
好嘛,娘子生氣了,多說多錯,為了今晚有溫香軟玉入懷,他還是閉嘴的好╮(╯_╰)╭
不過今天多虧了海蘭察和慶桂及時冒出來,要真交給那倆緊張過度的小侍衛,估計他和福隆安得去了半條命吧?
杖刑也是個技術活啊(* ̄▽ ̄)y
想到福隆安,永珏不由輕笑出聲。
塗了藥,明瑞側躺在旁邊,時刻注意著永珏的動作,生怕他傷口裂開。
“怎麼了?”他問。
永珏咧嘴一笑:“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明瑞臉色陡然變黑,想擰他,見這一身慘不忍睹又捨不得,只能佯裝惡狠狠的瞪他幾眼:“你說不說?”
某人討好的笑笑:“我在想過了今天,傅恆和皇上之間的隔閡就更深了。”
明瑞贊同的點點頭,若是福靈安,乾隆打了就打了,傅恆最多心裡不自在一下,說不定還會主動請罪,教訓兒子一頓。
福隆安可不一樣,他身為嫡長子,是傅恆的臉面。
更不用說那拉皇后於福隆安小兩口有恩,嫡長子婚事辦的有聲有色,傅恆也是高興的。
本來因為大明湖畔那朵荷花的事,傅恆對乾隆就沒那麼親近了,今天自己的嫡子竟然因為一個妓。女被打,傅恆這心裡究竟是什麼滋味可想而知。
擔心永珏半夜發熱,明瑞一晚上沒睡,忙得跟只陀螺似的。
將近凌晨的時候,外面鬧騰起來,火光閃爍,隱隱的還有喊打喊殺的聲音。
永珏皺緊眉頭,不安的動了動,扯到傷口,又倒抽冷氣。
明瑞在香爐裡撒了一把助眠的香片,見他睡熟後,這才閃身出去,直到天色大亮才回來,衣物破了好些口子,還沾著斑斑血跡,看的人觸目驚心。
永珏還在睡,明瑞也沒驚動他,悄悄的換了衣服,銷燬證據。
等這位病號醒來的時候,龍舟已經在回程路上了。
“蘇州不是還沒去嗎?”永珏張開嘴,含住餵過來的勺子。
“別說話,仔細嗆著你。”明瑞又舀一勺。
永珏嘟嘴賣萌:“好娘子,告訴為夫啦,整日待在船艙裡好悶噠o(* ̄▽ ̄*)o~”
被磨得沒辦法,明瑞只得實話實說。
那天凌晨,紅花會幾十名高手偷上龍舟,意圖刺殺乾隆,幸好巡夜的是海蘭察,乾隆沉迷美色卻也沒荒廢自己的功夫,這才受了點傷。
包括那個叫肖劍的男人在內,所有刺客死了大半,春宵苦短興致正濃時被逼的跳湖逃生的乾隆惱羞成怒,下令叫活著的統統交給大理寺,嚴刑拷問,誓要將紅花會連根拔起。
“紅花會?”永珏驚呼,“怎麼搞的,你傷著沒?”
明瑞笑著搖頭:“我沒事,太后和幾位娘娘受了驚,他們人不少,多虧孟大人排程人手,海蘭察都統天生神力,救駕及時,不然恐怕皇上傷的更重。”
“怎麼樣……他……”永珏聲音悶悶的。
“只是輕傷。”
“哦~”
過了一會兒,永珏抬手摸摸他的臉,低聲說:“筠亭,回去以後,你要個孩子吧?”
富察明瑞表情一僵,怔住了,完全沒反應過來,英賢向來對他私事當做不知道,今天怎麼會突然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