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那個反駁:“你懂個屁!古人都說了人生苦短,行樂需及時,既然那林睿暘心有愛慕,又不是不喜歡,接受他有何不可?”
白的那個氣的直跳腳:“無恥!你的人倫道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黑的那個不以為意:“林若茵不會知道的,再說了,林睿暘的身份誰清楚?”
白的那個詞窮,卻不肯放棄:“你這是狡辯!不行!就是不行!”
黑的那個翻著白眼:“你個裝B的蠢貨!皇帝是個苦差事,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乾的比牛多,好不容易清閒一會兒還得做種馬逛後宮,這位子幹好了是吾皇英明,出問題是遺臭萬年,除了吃的比豬強還有什麼?偏偏某些傢伙看不透,到死都惦記著,難得有個願意自薦枕蓆的,你是有多蠢才把人推出去?就是為了他一身才華也得答應啊!何況宮變那晚你不是被他打動了嗎?”
睜開眼睛,永珏深吸口氣,嘆道:“文卿,朕不想拒絕你,可也不該答應,不該的。”
“只是不該?”林睿暘眼前一亮。
永珏一梗。
笑的很開懷,林睿暘一臉嚮往:“微臣知道你心裡裝了太多東西,所以不求別的什麼,只要您能常想起微臣就好了,開心的不心的,您都可以說給微臣聽。”
“不會後悔?”
“路是人走出來的,情是人相處來的,我們還有很長時間。”林睿暘俏臉微紅,主動握住永珏的手。
搖曳的燭光下,兩人越靠越近,直到——
“萬歲爺,大阿哥和二阿哥求見。”戴權的聲音打破了屋裡曖昧的氣氛。
永珏乾咳一聲,推開眼中泛著波光的林睿暘。
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的林睿暘整個人都成了粉紅色,低頭一個勁扯袖子。
永珏灌了一杯冷酒壓下心中的火氣,摸摸他的臉:“乖,去內室等著朕。”
某隻紅燒蝦子立刻飛奔而去。
“兩位叔公找永珏有事?莫非聖祖爺今日叫我朕出了個好歹?”永珏撇嘴,接著喝酒。
綿忻心裡跟針紮了似的,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疼,他鼻子一酸,眼眶頓時紅了:“阿瑪,您說過的,您永遠不會不要我!”
永珏也心疼的不得了,可還是嘴硬撐著,頭一擰:“您的皇父是聖祖爺,我永珏不過是個弒父篡位的奸佞小人,當不起您這聲阿瑪!”
綿恆忍不住插嘴:“阿瑪,在我們心裡,您就是我們的阿瑪,最疼最愛我們的阿瑪!您對我們……”說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