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私生活挺豐富。
我聽了心裡頓時很毛躁,又覺得怪怪的,起身說,算了。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兒了。咱們回去吧。
結果出院也沒能和倪向裴打個招呼就離開了。我不知道當他會到病房後,發現空蕩蕩的病房就剩他一個人了會不會覺得落寞。我有的時候就是特別容易陷入胡思亂想,我記得有人說這樣的人比較感性,可我不太喜歡自己這一點,就像自己一直對一個未曾得到過的南淮景戀戀不忘。有時,我總覺得在很多殘酷的現實面前,理性顯然更為有力。
我不安生地想著倪向裴因載我所受傷,不能營業星期三郵局,同時也不能來學校代課,鬱鬱寡歡,坐立難安。第二天找到藉口去見了他一回,帶了些水果。我們談天,他同我講了不少發生在郵局的趣事,說到有意思的地方笑容滿溢。
突然之間我就愛上這種感覺,再之後的幾天便變得蠢蠢欲動。心裡有千萬種衝動想要多去看看他,看看他的英氣的臉龐,還有眉宇間吐露地淡淡暖意。我暗自對自己說,就看一眼,看完就馬上回來。於是就不管不顧地一下課就跑去醫院。
我可真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