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剛起床時管家………就是那個開門的青年拿來的資料。。〃就是那個原先的五大貴族之一………昭和家族的附庸。。〃
昭和氏族連年式微。。其他四大貴族一直虎視眈眈。。終於忍不住聯手瓜分了這塊肥肉。。雖然多年的聯姻使得五大貴族的姻親關係亂成一團千絲萬縷。。但是聯姻本身就不具備任何效力。。只是和平和勢均力敵時的自欺欺人罷了。。正是樹倒猢猻散。。上級貴族還好些。。就算被打落一兩級。。總還能存在下去。。畢竟不是那麼好對付。。這些附庸的中下級貴族卻是死的死傷的傷。。不成個樣子了。。貴族間的傾軋就是這樣。。上面的人上下嘴唇一碰。。下面多少人流血。。藍染會恨這樣的腐朽也能夠理解。。
但是這東西不會被毀滅。。到哪裡它都會頑強地繼續存在下去。。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絕對的公平只會讓任何有思想的生物失去活下去的動力而自我毀滅。。人心都是貪的。。有了一分就想要三分。。得到了又渴望更多。。
藍染被輕輕巧巧一句話激地握緊了拳頭。。再鬆開。。又握緊。。〃是的。。正是那個藍染。。〃
葉孤城根本無視了藍染的小動作。。跳開了話題。。〃你在小巷裡如此隱忍。。實為難得。。但是你身負靈力。。為何卻不動作。。莫不是家族未曾教導你靈力是運用。。〃
〃正是。。〃藍染冷笑一聲。。眼角眉梢洩露出一絲猙獰的意味。。〃我雖是藍染家的繼承人。。但是我母親並不受到寵愛和重視。。父親的側室為了名正言順地讓她的親生子取我而代之。。每每到我上課的時候。。就請一些年老刻板的禮儀老師一遍遍教導我貴族禮儀。。從來不告訴我任何和靈力運用有關的東西。。家中下人大多被她掌控。。更是對我整日看管。。這次事情倒也有些好處。。我母親常年幽居。。趁亂帶著我和幾名陪嫁來的心腹逃了出來。。那位側室卻住在主屋當中。。恐怕沒可能逃走了。。〃
〃哦。。那麼你的母親呢〃西門插了一句。。
藍染頓了頓。。〃自然是死了。。她的靈力只不過堪堪能讓她在靜靈庭活下去。。又是從小就被當做聯姻的工具來培養。。哪裡能受得住別家的追趕。。更別說對付我們家的。。是朽木家分家派出的高手了。。〃言語間並沒有什麼悲傷的意味。。
這話卻露出了破綻。。〃既然如此。。你們卻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們不。。只有我而已。。〃藍染正了正站姿。。〃當時我們已經被追上了。。但是我心裡忽然響起一個奇怪的聲音。。只是一閃而過。。似乎所有人都以為我被那個侍衛給一刀擊斃。。再看不到我。。於是我就離開了那裡。。一路往靜靈庭外跑。。只有在流魂街上。。才有可能脫離貴族的掌控。。儘管潤臨安＇一區＇上也幾乎都是貴族們地產業。。不過好歹也。。〃
〃你倒看得清楚。。〃葉孤城也不問為什麼藍染看著自己的母親死去也如此無動於衷。。冷漠是不需要理由的。。人和人之間本來就互不相干。。即便父母給予了生命。。但是這本就是他們的一廂情願。。更遑論要掌控自己的孩子。。理由這東西。。只有親近和信任才需要。。不僅需要理由。。更需要行動。。
藍染沉默著沒有繼續說話。。
西門仔細思量了一下藍染先前所說逃離的話語。。出言道。。〃你是否知道斬魄刀。。〃
〃我父親身上常有佩戴。。更小的時候也曾聽父親說過。。〃
這麼說來就是知道。。西門暗想。。從未來就可看出。。不管藍染的野心從何而來。。他必定是個擅長觀察和推理之人。。恐怕未必沒有對自己的遭遇有所懷疑。。自己給出這樣明確的提示。。更能讓他確定自己的逃脫與斬魄刀大有關聯。。鏡花水月既然能催眠所有人的五感。。沒道理不能催眠自己。。在屍魂界生活的本就是靈魂。。身體只是意志的體現而已。。這一點從屍魂界中的魂魄死後身體就會消散可以輕易推斷。。如果催眠自己的精神意志。。讓別人以為自己已死並且看不見真正的自己。。應當不會太過困難。。鏡花水月。。的確是一把近乎稱得上完美的斬魄刀。。
〃你暫且留在這裡。。待到適當的時候。。我會安排你去真央。。〃簡單地做了決定。。西門尚要考慮如何與現有的貴族們相處。。剛才藍染少年有一句話沒有說錯。。那就是在潤臨安。。也到處都是貴族手中的產業。。流魂街上比較靠前的幾個區同樣如此。。但是自己對於生活在混亂的街區並無興趣。。更不想去做什麼改變。。每個世界。。總有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