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復往日模樣。說是這樣,其實初見王語嫣,木婉清亦有過驚豔,為這樣一個神清骨秀又略帶稚氣的少女,嘆一聲她風華長成是必是遺世獨立的仙人。
所謂的風華長成,或許從來不是年齡的增長,而是心。
木婉清靜靜的看著王語嫣,嘆息著問自己:王語嫣的成長,是為了慕容復,還是為了段譽?或者兩者都有罷。
王語嫣淨過手,邀木婉清在扶椅上落座。
王語嫣不言,木婉清便不語,她玩起靜觀其變的招數,王語嫣莫敢相抗,只能率先開口,卻是往事:“我年幼時長在曼陀山莊,偶爾去燕子塢與表哥玩耍。同齡人只有我、表哥、阿朱、阿碧,我便以為,世人都如表哥一般,姿態高雅,舉止雍容,風度翩翩,又以為世人皆不及表哥,只有姑蘇南慕容,才會如此優秀。”
木婉清不知王語嫣為何要與她說這個,她頗有些按捺不住,心想:聽王語嫣說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追去段郎那裡,生生插入他和慕容復之間,敗他們好事,也讓自己聊以安慰。
木婉清自幼長在深山,秦紅棉又將對段正淳的滿心怨恨澆灌於她,她在率性之餘,多少有刁蠻任性,也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何不可,隨想即動,立馬起身,轉身欲走。
“木姑娘何妨聽我一言。”見木婉清要走,王語嫣出聲挽留,語速卻仍舊不快不慢,哪怕木婉清聽她開口加快了步伐,她卻依舊保持著平穩的語調,在木婉清離開內間的之前,說出了讓木婉清回頭的話:“我為表哥丟了半生,如今已醒過來,木姑娘的下半生,難道要永醉段公子的一夢中?”
木婉清叫王語嫣一語震住,她回眸向來,素來如浴火玫瑰般高傲堅強的人,雙眸中竟是盈盈淚水:“我又如何不知,我的段郎,我的段郎他向來溫柔體貼,會為我不顧性命,哪裡在遇見危險的時候不擋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