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得就像月光下的屍體。
那天晚上,哈利沒再說過一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薩拉查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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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放出因為實在太死蠢了所以被我刪掉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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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沒有想見的人!逝去的親人呢?朋友呢?愛人呢?”男音憤憤地指控,“你這傢伙真沒有良心!”
“我才十三歲,怎麼可能有再也見不到的朋友和愛人?”哈利臉不紅氣不喘地謊報年齡,“至於親人——大仇尚未得報,哪裡有臉面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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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哈利你被盧娜帶壞了……
☆、十八、千年前之有頭獅子不想活了
“Lady Sofia?”
恭敬告退的侍女剛剛將房門帶上,戲謔的聲音就從床幔後傳來。“Lady Sofia”嘆口氣,繼續對著銅鏡扯下頭上的髮夾:“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銅鏡裡影影綽綽地映出一位黑髮綠眸的美女形象,一身墨綠的高雅長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除了胸似乎有些太平。金髮藍眼的男子舉著燭臺從房間昏暗的角落裡走到“她”的背後,他們的目光在鏡中相撞。
“我思念你。”男子回答,空著的手不安分地覆蓋上戀人裸|露的肩膀,沿著脖頸向上一路撫摸,“我們幾乎一整個春天沒見面了,薩拉查。”
戈德里克抬起薩拉查的下巴,低下頭湊了上去。綠色的裙襬在地板上盛開,系作腰鏈的珍珠散了一地。他們在麻瓜城堡的空蕩蕩的貴賓室裡接了個讓薩拉查脖子痠疼的吻。
在蠟油燙到手之後,戈德里克將燭臺放在桌上。薩拉查趁機解救自己過度後仰的腰背與頸項,跳起身,一手推開該死的肺活量超標的獅子,一手扯回自己已經從領口撕裂到腰部的長裙。
“……你這傢伙真是長了貓爪子?”薩拉查呼吸急促面紅耳赤地瞪著他,“這衣服招你惹你了?”
戈德里克舔舔嘴唇,氣息不穩:“我很喜歡這件衣服,my Lady。不過我很驚奇,你居然沒有用魔藥也沒有用魔咒掩飾你的真實性別?”
薩拉查的目光被他的舌頭牽引住了。
“那些宮廷法師一個個鬼著呢,魔藥和咒語太容易露出破綻。” 他懊惱地收回視線,“還有,不準那麼叫我!”
金髮的前騎士優雅地行了個禮:“Yes;Your highness。”
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薩拉查氣急敗壞卻無可指摘,只好背過身去試圖修復撕毀的衣服。而金毛獅子再次粘上來。
“做什麼?走開。”
“現在修它做啥?反正會撕爛的。”
他沒給薩拉查反駁的機會。
墨綠長裙迅速成了一堆布條,纏在黑巫師的身上,咬在黑巫師的齒間。“真是驚喜,嗯?”戈德里克在薩拉查的耳畔撥出熱氣,“我想了千百種可能性,唯獨沒想到你會這麼熱情地……誘惑我?”
“才沒有要誘惑你……”薩拉查把臉埋在枕頭裡,含混不清地回答,“……你滾……”
“嗯哼,那就是要誘惑別人?”戈德里克傷心欲絕地捧住了——薩拉查的心口,“我們才分開三個月你就琵琶別抱了?”
“是兩個月零一十七天!”
薩拉查扯開那隻明顯
打算造成生命威脅的爪子,旋即因侵略者突入體內而倒抽一口涼氣。戈德里克開心地啃咬他的蝴蝶骨:“記得這麼清楚!我就知道不會只有我一人在飽受相思之苦!”
得逞的食人獅歡樂地努力填補分離所造成的空白。薩拉查弓起腰身,蜷起腳趾,在又快樂又痛苦的嘶鳴聲中被吃乾淨了。
最終他們相擁著倒在一片狼藉的碎布料裡平復呼吸。戈德里克親吻著薩拉查的額角:“你什麼時候回家?”
“很快。”薩拉查打了個呵欠,咕噥著在他懷裡找個更舒服的姿勢。
戈德里克沉默片刻。“你的小蛇們快翻天了,每次看到又是我代課就恨不得把我拍進黑湖一樣地瞪著我。”
“不尊敬校長?隨便扣分,等我回去了再去你那裡找平。”
——斯萊特林教授,獅院學生是無辜的好嗎……
戈德里克腦內了一下自家學生一個個淚眼汪汪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糾結地咬了咬薩拉查的耳朵。薩拉查不耐煩地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