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都看的很淡。但是在外人面前;白亦是一定要給足了自家師父臉面的,要不然也不會放著近路不走,非帶著蓋勒特他們走那湖了;還故意多轉了幾圈來顯示這屋子的神奇,要知道在那空突突除了幾朵蓮花就什麼都沒有的湖上走;可是一件相當傷心傷身的事啊。
“你不是說是人嗎,我怎麼覺著這裡都不全是啊!”
“有一個靈魂脫離了身體的呢。”
“不是這個。”
“哦,師父他們有三個是英國的巫師。”
“巫師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麼個稱呼的。”
“西方的人都這麼稱呼那些有法力的人。”
“都坐吧。”
“哦。”白亦點了點頭,把站在身後的人都領到師父的面前坐著,心裡鬱悶啊,這師父今天又在搞什麼名堂啊,不讓人坐就和我說半天話的,這不是惹人厭嗎。
“我是白棋,白亦的師父,你們不用拘束。”白棋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長鬍子,樂呵呵的讓這幾個外國人坐到自己面前。
蓋勒特看著這一身白衣,笑嘻嘻的男人,不由想起了阿不思·鄧布利多,都是一樣的人,一樣的讓人在他們的笑容中毀滅。看了看抱在懷裡的託比亞,蓋勒特突然覺得十分滿足,有這樣一個人陪著自己,這一生自己都會快樂的,真正的快樂。
“把你懷裡的小姐放到這張床榻上。”白棋看了眼這個一臉從容的男人,心嘆真是帝王相啊,可惜命犯爛桃花,這不倒黴了幾十年了吧。對於活的太長又太無聊的白棋來說,看見別人倒黴,那可是一件相當開心的事。於是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大床榻,一臉無辜的說道。
“什麼?”李可老頭叫到,什麼叫做小姐,“miss”,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蓋勒特懷疑的看了眼白棋,又摸了摸託比亞的臉,雖然託比亞平時是喜歡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