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日子的,有擅長野地林間走的陪著那些文弱專家到國外,全家就覺得這是自己家那個沒用的小子的運到來了,就貼了老本的求親戚送禮說好話的,終於是讓這小子來了。
這鑽地鼠小時家裡窮的每天都揭不開鍋,又是個貪嘴的,蟲鼠不忌都吃的,於是就練就了一手打野食的本事。這次跟著考察團來非洲,大家都是年輕人,最大的都不到四十,都是飯桶的年紀,每天不停地在林子裡找稀奇古怪的動物記錄資料,吃的卻是當地的粗食,都是野果樹根什麼的,就算是部落裡有人逮著了野牛什麼分到點肉,也絕對是不夠吃的,所以這逮野食的任務就交給了他。
這鑽地鼠每天跟著大家一起去出去,一路上就安一些小機關、小陷阱,然後每天又比別人早回部落,去著那些被自己機關陷阱捉住的小動物。今天他正在一小矮林子裡抓只被自己捉住的兩隻野兔時,就見兩輛漂亮的大吉普呼的往部落開去,心中不由好奇,所以立馬那隨身帶的小刀子把兔子剝乾淨,省的回去不方便。
沒想到第二隻剛剝好,就有幾輛牛車慢慢趕來,鑽地鼠小心探頭一看,只見七個穿著漂亮的白人坐在牛車裡,有老有少的,其中兩個男的就算是多年來覺著黃毛綠眼的洋人像小鬼的鑽地鼠都覺著漂亮的厲害,於是定睛一看,一看嚇一跳,急匆匆的把兔子塞到揹包裡往來路跑。
考察隊的人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去,見鑽地鼠一臉焦急的往這跑,都擔心起來,白亦看著問道:“這是怎麼了,讓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鑽地鼠這麼著急。”
“饃!”鑽地鼠急吼吼的跑過來,叫了聲。
“啥?”
“饃!”鑽地鼠扶著雙膝喘著氣,再一次說:“饃,饃饃!”
“什麼饃饃?哪來的饃饃?”白亦問。
“洋鬼子,肉夾饃!”
“什麼洋鬼子、肉夾饃的,說清楚呀?”一旁的胖子急著問。
“就是、就是,這鬼地方,哪有什麼肉夾饃啊。”鬍子男也說。
“是嗎,老子都吃了半年沒調料的烤肉了,早膩味了。如果現在能吃上口香噴噴有滋味的肉夾饃,老子死都甘願那。”東北大哥一臉感嘆的說。
“真的,肉夾饃,可香了,我老遠就聞到香味了。”鑽地鼠一臉嚮往的說:“剛我在逮捉住的兔子,就見兩輛威風的大吉普呼的開過,正想著剝完兔子皮就跑回去看,就見幾輛上次接我們的牛車慢慢走來,上面坐著幾個白人洋鬼子,一個穿著花襯衫的老頭,兩個小孩,還有四個年青人···”
“這根肉夾饃什麼關係呀?”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劉教授問道。
“聽我說嗎,那四個青年裡有兩個長得可是漂亮極了···”
“女的?”東北問道。
“去!男的。可一個一看就是做大事的,窩在牛車裡都一身威嚴的,另一個···嘖嘖,我說真是比那王鳳丹(中國六十年代著名女演員,有小周旋之稱)還美上千倍萬倍,嘖嘖···”
“你有完沒完呀,讓你說肉夾饃呢。”胖子說。
“肉夾饃就是這美青年從自個揹包裡掏出的三大包裡拿出來的,連那兩個導遊,每人一個,看著我就饞啊!”
“你是說···”白亦看了一眼圍著的團員,“那包裡還有肉夾饃?”
“嗯,我看著像,三大包呢!”
“那麼,大家收拾東西快回去,我們去打秋風去。”白亦大手一揮,領著大家往回走,腦子裡早飛速計算著怎麼才能從那幾個人手裡拿到肉夾饃吃。
部落裡,託比亞一行被安排在考察隊員住的屋子隔壁,工作人員和託比亞一家個一間大屋子。
“我不住這。”蓋勒特看了眼空蕩蕩的茅草屋,就幾張草蓆子攤在地上,臉都黑了。
“不住就睡屋外去。”託比亞瞄了一眼蓋勒特,眼不管他,一屁股坐在一張席子上對普羅米說:“幫忙去車裡提幾個包來,我們怎麼的得裝裝樣子。”
“唉。”普羅米樂呵呵的拉著賽安跑出去,拿放在車裡的睡袋了。
“不好辦啊,不好辦啊。”李可老頭一臉打趣的雙眼看著蓋勒特和託比亞,拍著手說道。
“爺爺,怎麼了?”西弗勒斯小時候還睡過垃圾堆呢,倒也不覺得不好,趴到託比亞身上閉著眼睛問。
“我是在想晚上怎麼睡啊。”李可憂鬱的說。
“睡睡袋唄。”阿戴爾知道李可又要打趣爸爸了,立刻說道。
“可我們這麼大家子難道擠一塊?”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