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看了看戈德里克手裡的小東西,那兩隻黑寶石一樣的小眼睛正衝著自己無辜的眨著,魔藥大師在心裡輕笑了一下,衝著戈德里克點點頭,還甭說,這個小子的腦袋轉的倒是很快啊,蒲絨絨這種寵物確實很適合小朋友,軟綿綿的,可以靠著,可以枕著,給小王子買一個也沒什麼不好的。
看到西弗勒斯同意了,戈德里克很高興的抱著他的蒲絨絨,在房間裡給這個看看,給那個瞅瞅,每個人都被他的樣子逗得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安東尼拉著克魯姆的袖子,撅著小嘴說,也想要一個蒲絨絨。克魯姆寵溺的摸摸他的腦袋,答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戈德里克抱著他的新寵物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就是沒湊到馬克西姆夫人和芙蓉。德拉庫爾跟前,壓根連正眼都沒看她們一眼,就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喝了一口茶之後,戈德里克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跟薩拉查說了一遍。
戈德里克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的嗓音本來就屬於那種很清亮的音色,所以,房間裡面的人差不多都聽見了。
馬克西姆夫人聽了戈德里克的描述,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騰地一下就變得通紅,而芙蓉。德拉庫爾惡狠狠地瞪了戈德里克一眼。
聽完了戈德里克的轉述,再聽了聽盧修斯和金斯萊的補充,薩拉查冷冷的一笑,就像這頭笨蛋獅子的那樣,想在霍格沃茨耀武揚威,馬克西姆夫人和這位芙蓉。德拉庫爾小姐還真是不夠格,看來她們之前並沒有吸取到一定的教訓。
克魯姆那張本來就陰沉沉的臉,現在變得更加陰沉了,盯著馬克西姆夫人和芙蓉。德拉庫爾的眼神也更加陰鬱了,心說早就看這個芙蓉。德拉庫爾不順眼,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的囂張跋扈,還想更改比賽內容,她以為自己是誰?女王嗎?簡直太不自量力了。
安東尼坐在克魯姆的身邊,感受到了他波動的情緒,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生氣。這裡是霍格沃茨的地盤,要收拾這麼個不知好歹的小丫頭,有的是人動手,用不著他們德姆斯特朗的人出面。
“馬克西姆夫人……。”薩拉查冷冷的看著馬克西姆夫人,又掃了一眼芙蓉。德拉庫爾,兩個人接觸到薩拉查銳利、冰冷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我想知道,戈基爾、盧修斯叔叔和金斯萊叔叔說的話,你是認還是不認?”
“我認,這確實是我說的沒錯。”馬克西姆夫人一仰頭,“不過,克里斯蒂先生,這麼多長輩在這裡,恐怕沒有你一個小孩說話的份兒吧?”馬克西姆夫人一臉的不贊同,“你們英國人的家教也不怎麼樣嘛,長輩說事情的時候,小孩子也不知好歹的跟著插嘴?”
“親愛的馬克西姆夫人,您可能不知道,真正能代表霍格沃茨說話的不是我。”鄧布利多跳出來為薩拉查抱打不平,“而是這兩位克里斯蒂小先生,他們才是霍格沃茨真正的主人。”
馬克西姆夫人和芙蓉。德拉庫爾愣了一下,她們完全沒有想到鄧布利多會這樣說,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孩子的背後居然還有如此深厚、複雜的背景。
“馬克西姆夫人,我想更正您的話,所謂不知好歹,恐怕是你們布斯巴頓的人不知好歹。”薩拉查冷笑了一下,“明天就是比賽了,今天卻要提出來更改比賽內容,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呢?因為第一場比賽輸得太慘了,所以,打算利用這種方式扳回一局嗎?”
“不,我只是心疼我的學生。”馬克西姆夫人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薩拉查,“克里斯蒂先生,難道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對嗎?你們英國的天氣簡直糟透了,都已經二月底了,天氣居然還是這麼的冷,我們小姑娘的身體怎麼可能進入到那麼冰冷的湖水裡呢?萬一生病了,你們擔負的起這個責任嗎?”
“那你為什麼又要參加這次比賽呢?”薩拉查優雅的端起戈德里克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就好像是在喝紅酒一樣。
“我……。。”馬克西姆夫人被薩拉查的話問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擊。
“在你們參加比賽之前就應該知道,三強爭霸賽是存在著一定的危險,甚至有送命的可能,可是你們依然不遠萬里從法國來到霍格沃茨。”薩拉檢視了一眼馬克西姆夫人,“你們想要在比賽中取勝,想贏得名聲和金錢,還想不付出努力、甚至更大的代價,夫人,您覺得這個時間上有什麼便宜的事兒嗎?”
“那不一定!”芙蓉。德拉庫爾翻了個白眼,“你們當時並沒有說,這裡的天氣這麼差,居然二月份了,還是這麼的冷,現在晚上睡覺,我都要蓋兩層羽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