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了不同於剛才那幾聲嗚咽的呻吟聲,那聲音沙啞而低沉,輾轉之間竟充滿渴求的慾望。
「唔……唔……嗯……」
這魅惑的呻吟聲讓秦浪聽得一陣心悸,臉一下就變紅了。
忽然之間,他的脖子上一熱,一根溼漉漉滑膩膩的東西竟輕舔起他的喉結,不用說,這一定是淫獸的舌頭。
這東西在做什麼?秦浪不得其解。
「混帳東西,居然敢襲擊王爺,不要命了!」
侍衛們看見淫獸掙開壓制朝秦浪撲去,都嚇了一跳,待到看見淫獸一把抱住秦浪時,這才手忙腳亂地把死死摟著秦浪的淫獸拖了開來。
被人強行拖開的淫獸一臉不快,他掙扎著手腳,尖銳的指甲在油燈下泛著森然的銀光。
所有人都感嘆,還好這隻淫獸沒有對秦浪採取攻擊行為,不然依照這指甲的尖銳程度,只怕他們素來好面子的舞陽王就沒臉出去見人了。
「嗚嗷……」淫獸盯著正發愣的秦浪,嘶啞地吼喊著,他張開嘴,殷紅的舌尖還不時在唇邊打轉。
「不知好歹的東西!」
旁邊的侍衛長以為淫獸是在挑釁秦浪,舉起劍鞘就往他頭上敲了一記,結果這一下不小心打得重了,沒一會兒便見淫獸哀鳴了一聲,額頭上一道鮮血汩汩流下。
秦浪看見淫獸被打傷,不自覺地摸了摸剛剛被舔過的脖子,這才緩過神來。
「別打他,他沒惡意的。先替他包紮一下傷口,換個乾淨的地方給他住,明日我再來看看。」
怎麼回事,自己這是怎麼了?
秦浪急急忙忙地離開偏院,一路上他都覺得自己躁熱難安,胯下那東西也不知為何蠢蠢欲動。
雖然夜風很涼,可是在淫獸喘息過的耳邊,以及被他舔過的喉頭處仍灼灼地發著熱,而正是這古怪的熱意撩動著舞陽王心頭洶湧的情愫。
那天晚上,舞陽王府北院的一名男寵,據說被半夜處理完家事趕回來的舞陽王折騰得欲生欲死,以至於第二天不得不找醫官調理。
秦浪百思不得其解。
那男寵倒也不算他最喜歡的,而自己的慾望也從未有如此強烈過,只是不知為何昨晚他會發了瘋似的沉淪於雲雨之歡。
還好他自己沒什麼事,第二天起來依舊是精神奕奕,可憐被他壓在身下的男寵已是屁股開花。
「往爺好棒哦!」
「原來王爺那麼能幹呢!」
北院的侍妾臠寵們一早看到秦浪正欲離開的身影,都忍不住紛紛議論,伺候秦浪這麼多年以來,他們都還不知道原來舞陽王也有勇猛如此的一日。
秦浪負著手離開了北院,去到東院主宅用了早飯之後,疑心重重。
他摸摸自己的喉頭,似乎昨晚被淫獸舔弄過後的溫度仍駐留在那裡,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去把那隻淫獸帶來。」
秦浪想起昨晚醫官說的話,看了看桌上豐盛的早飯,準備親自喂一餵那隻不肯乖乖進食的怪物。
昨晚那隻淫獸撓了那麼多人的臉,卻沒有傷害自己,這傢伙倒是很識相,心裡恐怕也對自己這個英俊瀟灑威嚴高貴的舞陽王很是敬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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