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陳轉抬手重重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生怕他再追問,連忙轉移話題,“承哥,你屁股還疼不疼,我帶你去校醫院看看吧?”
陳承一想到剛剛痛不欲生的感覺還渾身發麻,但是想想要是真去了醫院,就得翹起屁股給人看尾椎骨了,那地方終究不雅觀。
他一向好面子,自然不肯出這樣的醜,張張嘴巴乾笑道:“不用了,不過是小傷而已。”
陳轉有些不放心道:“真的嗎,要是難受就去校醫院看看,出了事兒我們當然不會放過他!”
陳起年齡大一點,想得自然也多,稍稍猶豫了一下,低聲道:“轉,剛剛跟餘一在一起的小子好像是你們今年新來的教授?”
“對,是這樣的,據說還是什麼大學的數學博士,以特聘教授的身份來到臺灣大學的。”陳轉擺出一副壓根不放在心上的模樣來,笑道,“他是數學系的,我是電機工程系的,隔了好遠呢,他可管不到我的頭上。”
聽他這樣說,陳起多多少少放心了些,卻仍然叮囑道:“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我常常聽聞,有些陰險小人就是喜歡給人下絆子呢!”
陳承深覺有理,在一邊點頭附和道:“就是說啊,陳餘一交的朋友,怎麼可能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呢,小心他故意聯合其他老師給你穿小鞋!”
要是換了往常,陳轉一定也很慌張了,不過他此時全副心思都在想別的事情,有些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別管了。”
陳起和陳承又勸了幾句,見他仍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兩個人交換了一個愁苦擔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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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厲夕回來,應這具身體父親史雲的要求來到臺灣大學謀職,也算是給自己增加一個明面上的身份。
厲晨卻沒有這些煩惱,陳家爸媽才不會管他死活,他也沒心情上大學當教授陪一群小孩兒玩耍。
不過兩人成天要混在一起,他也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明面身份是厲夕的助手,每天去辦公室喝喝咖啡,消磨時間放鬆精神。
厲夕第一天去上課,回來後神情特別興奮,坐在凳子上對著他一個勁兒地微笑。
厲晨被他看得毛毛的,把茶杯放下,抬眼回望過去:“【怎麼,有事兒找我?】”
“【先生,您猜猜唄。】”厲夕殷勤地端起茶壺來給他添水,“【還有三天我訂的藍山咖啡就能運到了。】”
本來臺灣大學把厲夕請過來是為了讓他指導碩士和博士做科研專案的,誰知道這位史教授性情古怪,打著希望能夠跟同齡人多多相處的口號,強烈要求再承擔電機專業新生高等數學的教學任務。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有二十年了,厲夕在想什麼,厲晨再清楚不過了:“【看你這麼高興,一定是去給陳轉他們班上課了吧?】”
“【他看到我的時候表情特別好看,跟活見了鬼一樣。】”厲夕說完後眼中冷光一閃,他從這個男生眼中感受到了很深的敵意,而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陳轉還不是用這種眼光看他的,這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2333看了鬱心璃親評論說“腦殘們對BOSS大人那就是的深深的愛啊,五年沒聯絡了,他們還對BOSS大人這麼念念不忘,沒事就拿出來叨咕兩句,他們的人生簡直就是為了BOSS大人而展開,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襯托BOSS大人的英明神武,沒有了BOSS他們的人生就找不到重點……”,開腦洞寫了一個小劇場
陳起:臥槽今天上學被鳥糞砸到腦袋了——都怪陳餘一!
陳承:臥槽今天吃飯被魚刺卡到嗓子了——都怪陳餘一!
陳轉:臥槽今天考試不小心點錯了小數點——都怪陳餘一!
陳合:臥槽今天尿尿不小心尿手上了——都怪陳餘一!
陳桃花:他們想了一輩子,怨了一輩子,唸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卻也感謝上蒼給了他們一個可想、可怨、可念、可恨的人【臥槽瓊瑤奶奶的腔調寫起來真是太帶感了!】
34車禍現場
厲晨哭笑不得;抬手敲了敲他的腦門:“【你這是怎麼了,跟那種人浪費時間周旋幹什麼?】”
“【您的意思是讓我直接找人把他們弄死?】”厲夕眼睛微微發亮;真心實意地讚美道,“【不愧是先生;您說的真是太對了,我立刻跟美國黑水公司亞洲負責人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