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心地揮揮手,“我們還有多少時間才可以到公司?”凌舞環視了半晌,看著路上行色匆匆的路人,“如果人還是這麼多的話,大約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一個小時?”凌夜沉思了幾秒,“那我們果然還是撕裂空間吧。”
正當凌舞想要一本正經地回答“好”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的街頭網球場裡傳來一陣陣拍擊網球的聲音,清脆悅耳的聲音讓兩人不禁被漸漸吸引過去。“去看看嗎?”凌夜指了指街頭網球場的長階,“當然。”凌舞朝著自家哥哥溫柔一笑,提了提肩上的網球袋,“正好我今天想去公司的那個網球場裡練練身手。哥,你帶了嗎?”
“當然。”凌夜理所應當地一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迷你的網球袋,環顧四周,看著目前街上空空蕩蕩,便開口使用靈道,“靈道之八,縮放。”看著猛然變大的網球袋,凌舞也並沒有吃驚,只是吃吃地笑了,“果然還是靈道方便,即使是實體狀態也可以發揮完全的力量。”
“是啊。”凌夜應了一聲,隨即很熟練地把網球袋斜挎在身上,“我們走吧。”“恩。”凌舞微微頷首,比凌夜先一步走上了長階。默默來到網球場,就看到為數不多的幾個穿著同樣藍白制服的男初中生在上面打球。凌夜朝著凌舞微微一笑,“還挺俊氣。”
“唔啊!”與此同時,一個頭發呈刺蝟狀的男生拿著球拍就揮過去,“Great!”球網對面的亞麻色(瑩の閒話:河村的頭髮號線也屬於亞麻色吧?那為什麼我看著覺得是在寫FUJI小熊……)詭異頭型的熱血男子也不甘落後。“怎麼看?”凌舞偏偏頭,問道。
“啊。”凌夜漫不經心道,“力量是還不錯,控球能力稍微差了些。保守估計,可能比不過我們部強一些的隊員。”“哥,你太苛刻了。我就覺得還不錯啊。”凌舞笑道,“可以問一下,強一些的隊員包括正選嗎?”“我沒有很苛刻,我也覺得不錯啊。”凌夜始終沒有停止笑容,“當然,我也沒有覺得他們可以贏過那些正選。”
凌夜歪歪頭,似乎在思考什麼,“雖然我們部的那群正選都很怪異啦,但都是很強的。”比如說明明有變裝癖卻死活不承認,(經過我、文太、赤也等人多次驗證,質量有絕對保證。)不管何時何地都可以無視任何人甜蜜的偽紳士比呂士(在學校裡當然是很紳士的,但據雅治所說有一次居然一臉嚴肅,光明正大地對老師說自己請病假,如果是真的,那麼還是很偽很偽的。)和銀毛狐狸雅治(雖然銀毛狐狸說出來會讓我想到銀,但兩人絕不是同一種型別。如果說銀是沒事幹開些或小或大的玩笑,那雅治絕對是不把人整死不罷休的那種。)。
長得傾國傾城(嘛,雖然比起我來說還差一點,但我脾氣很好誒。)卻腹黑得無人敢接近(包括我,自從幾次被他陷害,也就是故意把我拖到弦一郎面前抱住我,還和傑克有得一拼的黑人拿著武士刀衝過來砍我後,我也對他敬而遠之。)的男子網球部女神精市和表面嚴肅實際是個超喜歡吃醋,(上次就連上課的時候把精市留下來開小灶的老師,還是個大胖子,笑起來臉一抖一抖的,都吃醋了。)一吃醋還公報私仇(就是剛才說的那種狀況。上次大胖子的那件事也有陷害我們,因為家教好,不會不尊敬師長,所以訓練的時候我們的訓練都翻了不知道多少倍,文太都趴下去了,赤也因為心疼去扶他結果訓練又被翻了一倍啊汗……)的悶騷(悶騷是絕對的。)的黑麵神弦一郎。
吃東西的速度比比呂士的鐳射光束還快(都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就這麼說吧,赤也家很有錢,家長也很大方,基本上每天都有幾千日圓的零用錢,在上中學之前也存了為數不少的錢,但是現在每天每時每刻去看他的錢包都是空的……),自大自滿自足無一不缺(明明每次和我打都是6…0,卻還是誇下海口說我現在要是和他比200%被他來個0…6,卻總是沒有機會和他交手……)的小豬文太,一頭可愛的海帶(原諒我,我不想打擊赤也美好的自尊心。)卻死活不讓人說他是“海帶頭”,(上次弦一郎被精市“命令”去叫赤也海帶頭,赤也看都沒看來人直接一拳頭打上去,被弦一郎懲罰揮拍200次外加訓練翻倍。)吃醋起來會變得和紅眼狀態差不多,(雖然我是沒有看過啦,這是雅治和我描述的……)沒大沒小、無視學長(當然咯,部長、副部長、他家老婆不算。)的“氣管炎”赤也。
傳說中的終身伴侶據說是青學正選,(我實在想象不出他的終生伴侶會是什麼樣子的,很可憐……)眼睛從來就看不到,(話說場地裡那個笑眯眯的人也是這樣呢。)一天到晚拿著一本要命的筆記本(呃……那個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