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嗎……”
“是、是啊。”
……
一陣詭異的沉默。
“喂，別無視我，妖貓！”
終於，朽木小白菜同學火山噴發。
“啊啊，明明大哥也無視你了，你為什麼不怪他呢？難不成白哉小弟你對我大哥……”
夜一相當壞心眼道，末了還不忘加上曖昧的尾音。
“你、你說什麼？！”一陣呆滯之後，白哉地臉上劃過一瞬間的紅暈，隨即將手中的淺打毫不大意地揮向夜一，“身為朽木家下任家主的我，怎麼能做出這種、這種……的事呢！”
“啊拉，到底是什麼樣的事呢？”夜一好笑地拍拍白哉地腦袋，“這種事情不是也挺正常的嗎？沒什麼好害羞的，白哉小弟……”
……
“啊啊，拜託你們不這麼毫不介意地在我這個同樣是當事人的面前談論這樣的事了。”我謝謝你們。
“啊拉，大哥，你也害羞了嗎？”夜一抓著不斷掙扎的白哉調侃著自家大哥。
“不，沒這回事……”凌夜的聲音裡帶著些無奈，拜託，雖然自己在這裡的戀愛經驗為零，但前世自己好歹也是個情場老手了啊拜託……
“嘛嘛，反正就是這麼回事。”夜一一副“我就是這麼認定了”的模樣，“對了，大哥，我們今天就住在朽木宅吧，對待崇拜你的女性可不能使用暴力啊。”
“……我才不會使用暴力。”凌夜冷汗直冒，隨即單手一擦，恢復了正常，“已經獲得銀鈴大人的同意了嗎？”
“恩。”夜一微微一笑，一副“感謝我吧”的樣子，“今天一早我就去找銀鈴了呢。”
“是嗎？”凌夜溫柔地揉揉夜一的頭髮，“做得不錯嘛。”
“那，今天就打擾了，白哉。”凌夜轉頭看向一旁愣愣的白哉，微笑道。
“啊……啊。沒關係，反正是祖父大人同意的。”朽木少年彆扭地轉過頭，不再理會這對即將在他家寄宿的四楓院兄妹，自顧自地開始揮舞淺打。
“啊。抱歉，大哥。我先出去一趟。”一直靠在朽木家的大柱子上和自家大哥百般無聊地看著白哉練習的夜一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站站穩，朝凌夜揮了揮手，“我和喜助約好待會兒一起去五區新開的酒館裡喝酒，我先走了。”
看著夜一遠去的身影，不禁輕笑起來。
啊啊，還好意思調侃我和白哉，自己和喜助的關係不是比我們兩個更加曖昧嗎？
輕笑了一陣，凌夜便聽到一個貌似有些不樂意的聲音：
“喂，和我一起練習吧。”
“欸？”凌夜微微一愣，隨即歪了歪腦袋，笑道：“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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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之後？朽木宅邸
“今天銀鈴大人沒辦法一起吃飯真是可惜呢。”凌夜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些惋惜。
據說銀鈴大人的吃相極其帶有貴氣，自己對於自己的吃相一直不是很滿意，在正式場合未免太過隨意，本想趁這次機會模仿一下銀鈴大人的動作呢。
“啊，對了。”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凌夜看向坐在對面安安靜靜地吃著飯的白哉，“白哉平常吃飯的時候不會覺得寂寞嗎？”
“啊。”一向習慣“食不言，寢不語”的白哉微微一愣，隨即很自然地接話道，“反正也已經習慣了，沒什麼。”
“是嗎？”凌夜託著下巴，眼神中沒有太多同情，倒是有不少同病相憐的感覺在裡面。
前世，自己還是斬血靈的時候，遭到人類屠殺之後，自己苟延殘喘地活了下來，也同樣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而且還要時時刻刻防備著人類的攻擊。
從大部分角度上來說，自己原來比朽木白哉可憐得多。
這些事情，是幼小的白哉所不知道的，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非常非常地喜歡凌夜此刻的眼神。
不像好友們的同情，不像對頭們的幸災樂禍，不像初識之人的無動於衷——
是一種，溫暖的，讓人心神安寧的眼神。
“啊。你……”
白哉剛剛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喂——大哥，白哉小弟，在吃飯嗎？”
夜一很難得地展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