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的細緻套、弄了少年某個部位數下,讓那少年的模樣越發誘、人後,突然停上動作。
少年睜眼,黑亮水潤的雙眼內滿是不解的意味。
那人嘴角霍得咧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斯洛,你的自制力也蠻差了一點,就這樣,難道就想射、了?難道我的技術就這麼高?”
這話一點也不含蓄,配合著有著貓耳,貓尾衣著凌亂的錢生,那畫面只感覺說不出的詭異,那原本兩人間尚算是曖昧的氣息卻是瞬間退去。
“斯洛,你的自制力也蠻差了一點,就這樣,難道就想射、了?難道我的技術就這麼高?”
“想射、了?”
“射、了。”
“了!”
這句話無數次在斯洛腦中迴音。斯洛低頭,看著那昂首挺胸,雄氣昂然的自身某物,在看著錢生若無其事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雙手叉腰得瑟笑的模樣。
這一次,斯洛VS錢生!斯洛完敗!!
這個認知,突然在斯洛腦中成形!
26有時候射、了的後遺症比你想像的嚴重。
好吧,僅僅只是想像似乎那部位越發精神了。錢生默默的吞了吞口水,這般長相妖的正太,如果肯用那軟軟的手摸上他那個部位,絕對是享受中的享受!(錢生已經放完放棄他怎麼就彎了呢?彎了呢?這個苦逼的事情)
但是,顯然斯洛完全不懂的所謂的禮尚往來,在他之前如此周到服務後,竟然只是僵立在原地,頂著粉嫩的挺、立部位發呆!完全沒有想把他那個部位摸摸的衝動。
其實若是可以,錢生完全不在意他那個部分被細緻周到照顧後,被這狗說兩句。反正。。反正這狗不習慣性的打擊他麼?(喂,節操呢!)
可是為什麼不摸呢?
怎麼能不摸呢?
真得真得不摸了嗎?
錢生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腦中已經離初衷走題走了十萬八千里,在確定得不能確定他想被摸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後,錢生甩了甩那在背後的尾巴,又不自知的抖了抖腦門上的貓耳,以夾著腿的姿勢頗為辛苦的走至斯洛面前,頗為有志氣的倨傲道。
“嘿嘿嘿!狗兒,你沒話說了吧!變成人形好看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一摸就要射、了,什麼叫男人,男人就是要經久不射,才能讓人有快、感!狗狗,懂不,要不要我教你幾招,大爺懂得是技術。”。
所謂的惱羞成怒在很多時候都會以一種絕對詭異的姿態爆發,這一點在錢生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斯洛“…”
已經被錢生之前要射的話語濃重打擊了,此刻錢生的話語自動在耳中過濾,一字末曾聽見。
“怎麼心虛了?心虛有什麼用?你這麼快要射,完全是腎虧…”
斯洛“…。”繼續沉靜在自身完敗的事實上,兩耳繼續自動過濾。
可惡!竟然這種話語還打擊不了他!
小白臉,就是小白臉!
錢生離其的憤怒了!
既然敵不動,那麼我自己動。
錢生抓動斯洛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那腫脹難忍的地方,開始上下套、弄。
溫溫軟軟的手,上下套、弄著。套、弄的主人還是一唇紅齒白,妖極的美型正太。不管是從觸覺還是視覺上那絕對都是一級的。
於是,在斯洛還沒射、的情況下,一直自傲男人的錢生愉悅的先射、了。
然後…
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做了什麼的錢生,頗為心虛的望了斯洛一眼,眼見斯洛水潤潤的雙眼就那般望著他,似乎在控訴他無良的事實。
“禮。。禮尚往來,知道不,這是禮尚往來,看。。看什麼看?大不了我也幫你摸摸就是了。”錢生頗為氣短略帶結巴說完,貓耳不自知的快速抖動著。
於是,錢生開始在斯洛的沉默中,無意識的晃動著貓耳,抖動著貓耳,歡快的摸著斯洛那物。
摸啊摸!射、啊射!好基友啊,不解釋!
射、得快,射、得高,好基友啊,不解釋!
= =不要問錢生這話是何種意思,因為他自己也不懂,反正既然自己射、了是事實,那麼為讓他男鬼的尊嚴得到滿足,那只有讓斯洛射、得比他快才行。
於是錢生一邊內心歡快的唱著歌,一邊想著他之前所有理解或知道的技巧開始仔細賣弄。
那個細緻,那個周到啊!若是沒有快、感那就不是人了!好吧,雖然斯洛真不是人,可是化成人身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