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這樣的眼神,搭配上帶著點水汽的裸露身體,對沐亞隋來說無疑是一記必殺技。
“我,我不,不用洗……”沐亞隋結結巴巴地紅著臉說道。
紫逍笑得更加邪氣,“原來你喜歡做完之後再洗啊!”沐亞隋的腦袋裡瞬時禮花齊放,百響爭鳴。好不容易他才從耳鳴狀態中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們不是要,找,找小陳……”
紫逍靠得更近一些,“我說的就是洗完澡去找小陳,你在想什麼呢,嗯?”
沐亞隋的臉頓時變紅,然後再變紫。啞了半天都找不到突破口的沐亞隋,想起來他們此行的目的,頓時理直氣壯起來:“我們只是來問個話而已,為什麼要開房?”說到後面兩個字,他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真是彆扭。
“洗澡!”紫逍一邊扣扣子,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如果可以的話,他確實不想這麼回答,而是用另外兩個字代替,比如說——做X。
沐亞隋氣絕。
……
有了這麼個小插曲之後,在盤問小陳的時候,沐亞隋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全程都是紫逍在掌控。不過話說回來,又有哪一次不是他在掌控呢!
為了方便,他們直接將小陳叫到了房間裡。紫逍此時已經換了身黑色的衣服,看起來很有黑道的感覺——沐亞隋給自己的想法雷了一下。
這小陳大概也被盤問了很多次了,看到他們的證件之後就興致勃勃地跟了過來。“你們不知道,這幾天我都被問了好幾次了,每次警官一來,我就可以順便偷偷懶。”
紫、沐兩人垂汗。
“你們經理當時不是和你一起發現屍體的嗎?”沐亞隋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笑容滿面的人。按理說應該兩個人分別談一談才對。
小陳揮了揮手,“我們經理最煩這個了。除了第一天的筆錄之外,其他人來他都叫我擋著。再說了,我的述說比較具有故事性,很多人都愛聽。”
“你說的其他人是……”
“記者啊!”小陳顯然還陷在自我想象中不可自拔,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面對那麼多的鏡頭和話筒。
沐亞隋默然——感情報紙上的胡亂報導,都有他的幾分功勞?
“坐吧。”紫逍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直奔主題道:“你說你有聽到呼叫聲?是死者的聲音嗎?”
“千真萬確。”小陳神秘兮兮地靠近看似聽得入神、實則在發呆的沐亞隋,紫逍一腳踢翻了他坐的椅子,小陳摔了個四肢朝天。爬起來之後見紫逍的臉色不好看,他作為一個資深酒店服務員,本能地朝遠離沐亞隋的地方挪。
不得不說這種本能救了他一命,至少紫逍的臉色好看了很多。
“繼續吧!”
“噢噢。”小陳忙不迭地點頭,這次述說正經了許多。“我確實聽到了,不過是不是死者的聲音就不知道了,我沒有聽過她的聲音。”
紫逍點了點頭,繼續下一個問題:“你去報警、找經理過來的這段時間,有人從這個房間離開過嗎?”
小陳的表演慾有點抑制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一副見到鬼的表情。“沒有,錄影監控裡連個鬼影都沒有。你們說這事兒是不是太邪門了!”
紫逍不理他,徑自問下一個問題:“在你來之前,曾有人到那個房間找人?”
見自己的表演得不到響應,小陳的積極性受到了打擊。正蔫蔫的時候就聽到紫逍的問話,精神立刻又亢奮起來。“有,是個男的,四十多歲,看起來一臉兇相。警官,肯定就是他沒錯了。”
小陳激動地拍了拍大腿,“他當時是走後門進來的。”見沐亞隋不解,他解釋道:“當時那麼早,酒店沒什麼客人,有人來訪前臺的人一定會認得出來的。可是他們都說沒有見過他。”
“還有啊,有一點我沒有講出去,其實當時的那間房門有被撬過的痕跡,至於有沒有開啟過就不知道了。”
“你為什麼隱瞞這一點?”紫逍的聲音冰冷,神情冷漠,小陳一下子就慌了,“警官,不關我的事,是,是我們經理不讓我說的,他說對酒店的形象不好。”畢竟門要是真的被撬開過,那就表明酒店存在非常嚴重的安全隱患。
紫逍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滾了。小陳兢兢戰戰地離開了。沐亞隋見紫逍不說話,忍不住問他:“你沒事吧?”
“呵呵!”紫逍低聲笑了笑,“我還以為你神遊了。”沐亞隋耳根一熱,心虛地揉了揉鼻尖,“我很認真在聽。對了,你覺得李術是兇手嗎?”
紫逍挑眉,但出乎意料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