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慘。且一開始並政府並沒有重視,好多的糧倉沒有救出來。光空喊有什麼用,已好久沒聽說要發救濟的事了。
外面的城市也開始亂了起來,部隊的重要性突顯出來。 部隊駐紮在各個城市,維護治安,只靠武警或是警察已不能勝任城市的治安管理。
街上已沒人再賣菜,各家的菜園的菜也都迅速的枯萎下去。嶽凡家的大棚卻像一個另類。有人學著在自家,用玻璃或是塑膠蓋大棚種菜,村長倒是帶著村子裡的人找到一眼山泉水。還有去年的糧食,這下吃喝都不用愁。鎮上的人也陸續回來。村子像從一個垂暮老人恢復了青春般。吃喝比不上以前,更比不上城裡,可孩子們不知道,一到晚上太陽落了山,村子裡就有了孩童的笑聲。
嶽凡卻沒閒著,去年材讓大家借的差不多了,今年得再補充一些,又到山上弄了點草回來,空間裡的羊放出一些在後院,得給它們弄點吃的過冬。穿著厚厚的衣服防曬,揹著一個大筐上了山。宋城也跟著,背後也揹著一個大筐。村子裡的人早已習慣這個跟在嶽凡背後的人。
八月的天,天氣悶熱的讓人心慌,可是到了下午,烏雲開始往下壓了過來,北風颳得人臉疼。不到半日開始下起了冰雹,接著的是漫天的大雪,這個世界已沒了四季,只有嚴冬和酷暑。這個世界又給想播種的人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雪下了一天,黃爺爺等來了自家的兒子。在嶽凡家吃過飯後,再一次確定了不接自家爹走的明確決定。這一次是黃師長叮嚀嶽爸,讓嶽爸看好糧食,不要再賣。又給了嶽爸一把槍,給了些子彈。嶽爸一唬,差點沒接住。這世道真的要變。
黃師長也沒多呆,雪太大,別走不掉,自己還得回部隊呢。下次再換營地,應可以離這邊近一點的駐地,那時再接老爹,如果嶽凡他們願意也可以接他們一起。
大伯家的三個女兒也都回來了,不知大伯怎麼處理,張青也帶著女兒住進了大伯家。本來顯得寬敞的房子立即顯得擁擠起來。二姐帶著孩子來看奶奶,意思是看這邊可能擠下,自己帶孩子過來擠一擠,怎麼說也是自家奶奶家,那有讓別人住不讓自家孫住的道理。
宋老太侷促一安的和老太太坐在堂屋,老太太也沒表態,只說這房子是你二叔蓋的,地皮也有你二叔的,得問二叔。現在來看我這個不中用的老太太,有啥子用?
嶽凡站邊上,想都沒想他們會住進來的事。嶽凡上一世接觸的人就少,雖說飄了幾年,可是那也沒有和女人說道理的經驗。二姐家本就是做生意的又會說,只是現在眼中全是不耐,其實自己也不想和這種同性戀住一起,要給自己的孩子帶壞了怎麼辦。 不過住進來再說,“喲,在那借的錢呀,跟誰借的呀?”
嶽爸和黃爺爺在後面整理菜地,並不知自家有人進門,嶽凡一看是二姐,雖不想讓她進來,可是一想她說來看奶奶的,那沒有不讓人進門的道理。現在一聽;正想著接話。
宋城拿著一張紙出來了。“借我的錢,不多不少五百萬,現在利息錢還沒給呢,你看你們是不是幫著還呢,這是借條。”說完一揚手中的紙。二姐一看從裡屋走出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一身黑色顯得收斂而不張揚,腳 邊站著一隻貓一樣的動物,危險之氣迎面而來。
“這房子當初我和爸沒錢蓋,欠的宋城的錢。要是你們想住,也可以,幫我們還上錢即可。”嶽凡這次接話倒是挺快。
一個農村的房子值五百萬,開什麼玩笑,自己就算手裡有錢,等這場災難過後,還得回城去呢,在這弄個房子算是怎麼回事。氣哼哼的拉著孩子又回到了自家爹家。
看著那個女人就來氣,也不知父親是怎麼想的,弄個不相干的女人在家。雖說是自己媽的表妹,後來又嫁給二叔,可是二叔離過婚,又住進自己家算怎麼回事。母親也不敢多說,自己家的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是怕父親。
看著在那玩手機的丈夫,氣更不打一處來。“就知玩,啥也不幹,要你有啥用?”大姐夫是律師,打一場官司,就不少錢,妹妹家更不用說,礦長那是年薪百萬,就是自己光著腳也追不上。父親原來見他那兩個女婿從來都是眉開眼笑。就是自己這個不爭氣,說是做生意,全靠著姐夫和妹夫幫襯著,那次父親見著,不是教訓來教訓去的。
現在大家都在父親家裡,他們平時給父親啥,自己也給啥,雖說他們的房子大,可又不能搬這來,就是再有錢,現在也沒父親家收購的東西多。想到這兒心放下來一點,父親還是疼自己的,世道一變,看外出的人都回村,就叫他們也都回來住一陣,雖說住的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