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沒有起來的,過一時或是一晚就會消失不見。村民有時也會好心的跟這些站在牆下,想進村求助的人指明路線,那是去黃軍長基地的路,能不能到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這晚一夥拿槍的流民,到了村口的牆下。村民也有些槍,那是黃軍長給的,可是村民誰也沒有練過,就連拿槍的手都是在發著抖,和平年代並不是人人都經過訓練的。
村裡敲起鑼,睡著的人爬起來都往村頭跑去,本就天熱的晚上,也不用特意的多穿衣服。
比起前兩次,這一次算是大規模的,前兩次的試探也讓這群流民的頭目看清了村裡的實力。共有五把槍,可是拿槍的人準頭太差,對於自己這個長年拿槍的人來說,不會浪費幾顆子彈就能解決。
他們並不知軍長的爹在這個村,更不知司令的恩人是何許人,可是他們倒是看中這個村的地勢和人,村牆因山勢和路而圍,路只有一條,可守可防,做一個據點很不錯。
還有一條,這裡的村已並不像缺水的,這些天觀察,沒見過一個村民出來尋水,可見村裡要麼有深井,要麼有泉眼。
最後一條最重要,村民並不像外面的人面黃肌瘦的,村裡存糧一定不少,就是沒有存糧,光村民也可以吃上一陣。
打定主意,前兩晚的試探,讓他基本瞭解了情況,今晚就能在村上大口喝水大口吃肉了,話說昨天那個小孩子的肉怪嫩。
嶽凡也被鑼驚醒,本就沒睡,坐在床上打坐,聽到大家都往村頭跑,自己也跟著向村頭跑去。
“你們聽著,乖乖聽話,把門開啟,讓我們進去,我們不殺人,只是想進去休息一晚,明天就走。”
就是個憨子也不會相信他們的話。
“你們快離開,再不離開我們開槍了。”村民看著外面黑壓壓的小片人,在牆頭上喊著,心裡害怕不已,深夜看那喊話人的眼就像看狼的眼一樣,閃著綠光。
“我現在還在說好話,別逼我們動手,要是動手的話,你們不是我們的對手。”只見那個領頭的一說完,底下一片嘻笑聲。
村長趕了過來,嶽凡和村長並排也登上梯子,站在牆頭上。
“我是村長,我們已派人通知部隊上的人了,你們快走,再不走來不及了。軍長的爹,司令的救命恩人都在這個村,他們一定會派人來的。”
他這一喊,嶽凡暗自想道,要壞事。
什麼叫狗急跳牆?說的就是這樣的。
可底下的那個頭目想法更多,這要是抓住這兩人,以後還用愁搶來搶去的麼,就算他軍長官再大,也得要爹。
“弟兄們,這可是個好機會,逮住他們,吃喝全有了。”
本來還有點害怕的流民一聽,立即高興起來,也是,這樣天天搶來搶去,總有一天會出事,不如賭上一把。拿著大鐵棍的,拿著刀的,拿著槍的,全衝上去了。
村民在裡面的和在牆上的更是不知怎麼辦才好,村民最多和村裡的人打過架,或是發生過口角,像這種拚命的誰也沒真的做過。
“村長,村長,怎麼辦?”
村長拿出槍,抖抖索索的對著天就開了一槍,“你們再向前,我們就開槍了。”
那個頭目也不回話,抬手就是一槍,對著村長過去。
村長站在牆頭上,牆頭本身不能站人,人只有站在梯子上,再伸出牆頭,頭目對著他開槍,這躲也躲不開了,眼睛一閉,往後一仰,要麼摔個半死,要麼挨個子彈。
只見嶽凡兩手一揮,幾張符就射了出去,一張更是擋在了村長的子彈前,大喝一聲“定!”
只見村長的梯子斜站在牆頭邊,兩邊沒有東西撐扶,定定的斜立在那。面前一張黃色的符紙擋著一顆子彈。
嶽凡的符紙在流民面前也炸開來,只見流民並未流血,只是炸開之後,在他們面前形成一個厚厚的玻璃一樣的牆,擋住他們的去路。看這麼多事,卻是在一瞬間完成。
衝了幾下沒有衝開,“他奶奶的,我不信這個邪!”
說著那個頭目退後幾步,對著那面牆連開幾槍,村民在村牆上看到那子彈對著自己射過來,嚇的忙蹲在牆後的梯子上,險些跌落。
子彈射向玻璃牆並未穿透,又折射回去,打在了後面幾個流民身上,那頭目一見,更是發狠,把槍裡的子彈又全射向那面玻璃牆,只見嶽凡輕念一句“回”。
那個頭目胸前已是血紅一片,那些子彈全射在自己身上。看著胸前那些血洞,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嘴張了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