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快點纏好,交與老太就行。那蠶絲堅韌,二三團纏一個木棍之上。可是這織布不行,織布是經紗和緯紗相互交錯而成,不可能所有的線都正正好,這線不宜斷是好事,可是總是有多餘下的線,那就得剪掉,這兩個老太太可能是因為氣力不夠,總也剪不斷,這可是為難死兩個老太太了。不剪斷雜線咋是織布呢?
嶽凡伸手一扯蠶絲,就明白了。 自己這一扯有多大的力度,豈能是蠶絲能承受的,當時纏蠶絲時,纏了二十多木棍沒見一根從中間斷裂的,都是纏完一團又一團。這蠶絲線做成的衣服都可當法衣,可見堅韌度。別說是普通的剪刀,就是一般的法器怕是都難已剪斷。
想了一下,讓老太太等一下,轉身回了房。自丹田處取了青葉劍又回了老太太屋,宋城看嶽凡還不回去,也跟著過來了。青光一閃,線倒是斷了,可是那也只是一根。嶽凡瞅瞅劍,又瞅瞅絲,那是對這絲線又愛又恨,自己不可能這一根根在這砍絲吧。
宋城看嶽凡愣在那,咧嘴一笑,一看就明白嶽凡的想法。我會練一些鐵器,要不我明練一把剪刀給奶奶吧。
“喲,你這孩子啥時學的鐵匠活,可我家也沒溶鐵的爐子。我看呀凡凡你這把劍不錯,就是砍的有點慢,雖然快是快了點,還是不好用,凡凡你力氣小,你沒事也跑跑步,練練,勁才能大一點,別天天躲屋子裡不動。”眼看著奶奶越扯越遠,嶽凡及時的打住了奶奶的話。
“奶奶今個先睡吧,明個再想辦法,黃軍長還等我們說話呢。”唉!再讓奶奶說下去,自己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小年青,更是不求上進,天天就知做點飯弄點菜。聽都快聽的耳朵長了黴。
嶽凡和宋城用黃軍長這個擋箭牌;順利的回到飯桌。卻見黃軍長一人把著酒罈,正往杯裡倒酒呢。卻是倒了幾下也沒倒出來,把酒罈晃了晃又放下,朝著坐下的嶽凡道“大侄子,你再拿出點酒來吧,我都沒喝夠呢。”
這半壇酒,其他人都沒太多喝,最多的也只是喝了兩壞,大都進了黃軍長的肚中。雖說靈力較少,嶽凡卻也不敢再讓他喝,和黃爺爺一起把他勸扶著,進了黃爺爺的屋裡,爺倆也是叨嘮一晚。
這邊出來,宋城卻在門外等著,嶽爸一看,連忙的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內。這麼晚了還在等兒子,不會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兒子是同性戀是改不了了,這個叫宋城的,看看長的不錯,白淨的面板配上標緻的五官,身資瘦長,就是不太愛說話,自己兒子也不愛說話,這樣不能互補不太好。不過對自家兒子還行,跟前跟後的,也不知家裡是啥子情況,改天有空得找個機會問問。
嶽凡一看閃的極快的爹,嘴角一抽。這是要嫌自家兒子的節奏。
“想借你那異火用用,我這正有塊千年鉉鐵,正好可練一把法器,可以用來剪那七葉蠶絲。”宋城低眉順眼的說道。
“嗯,一會拿給你,只是你會練器?”
“父親在時,喜歡的雜一些,也練過器,我在跟前也看過,後來也找一些東西練過手,不算精通,打造一把剪子還是行的。”
嶽凡轉身回了房,進了空間,東挑西挑的弄了些鐵呀,銅呀的,不過在空間裡找的定不是凡品,更是把一枚玉簡也拿著,這枚玉簡之上標的有練器兩字,自己曾用神識掃過,更是出現一個陣圖,卻是看的自己頭暈腦脹,也沒看懂開啟。自己畫陣和練器是沒天份了,就送與宋城吧。把火葫蘆又拿在手中,這個只是借他用一下,自己練丹還得用呢。
弄了一堆,看了看,隨手扯過床邊一個包,提包進了宋城的房間,那邊的嶽爸聽到門響,不淡定了,咋地,兩個剛才說的啥話自己沒聽著,從門縫偷看兒子一臉淡然的回了屋,今夜沒戲了。兒子你看現在的年青人,那個不是浮躁的嚇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沉穩一點的,又長的挺不錯的,而且你們兩個也在一個床上睡過了,你不是得好好的珍惜一下麼?
不一會又聽到開門聲,又見兒子抱一堆東西進宋城的房間了。唉,你就是看中,也不要這麼主動好麼,怎麼就抱著東西進了他的房間,要矜持好麼兒子。真是讓人操碎了心呀。
那邊嶽凡不知自家爹的想法,卻是知道自家爹的做法,那門一會閃一條縫,是個瞎子也看到了,更何況自己還是修道之人,就是不開啟神識,也能把嶽爸的小動作看的一清兩楚。進了宋城的房間,把宋城的門啪的一關,倒是把嶽爸嚇的趕快回到了床上,脾氣還壞,唉!自家兒子真愁人。
宋城正在打坐,沒想著嶽凡這麼快就過來。看宋城沒有動的意思,東西朝床上一放,玉簡朝宋城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