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凡的朋友,這朋友兩字可深可淺。這一路上從他爹那處得來的訊息,這個朋友在岳家也是住了不短的日子,一般什麼樣的朋友能留在家過日子?那腦子裡是轉的飛快。
唉!不管怎麼說,嶽凡人家對自家爹是照顧有加,宋城更是自己的恩人,管人家那麼多事做什麼?以後好好的報答就是,想來會有這樣的機會的。
這找到自家爹,又回來,說時間不長,卻也是不短的時間,交待衛兵送個禮,到現在還沒進人家門口,你說可氣不可氣,自然口氣也不太好。
啪一下立正給自己家軍長敬個禮。
“軍長,軍長不是我們不想進?是……”
“咋地,有人在外面拉著你們的腿了。”
說話間,一行人也到了門口,一隻鵝站在門內中,雙翅展開,竟然是擋下大半扇門。一副誰要過來,我就啄誰的架式。一旁還有隻小的在那一蹦多高的啾啾的叫著,屁股後面還有一圈黃毛,身上卻是灰色的半長的片羽。
兩個老太太尷尬的站在鵝的身後。兩隻鵝一看嶽凡過來了,大的那隻邁著方步回到了院中,那隻小的卻是撲愣著沒有長開的,灰色翅膀向嶽凡撲了過去。
嶽凡彎腰把小鵝拿在手心垛著,那小鵝也不啾啾了,歪著頭,兩隻黑溜溜的眼望著嶽凡。一副求表揚樣子。
嶽凡不知從那變出一片菜葉,小鵝扁嘴準確的一口咬住,嶽凡才把它放在地上。它才像小狗叼骨頭一樣叼著菜葉搖搖擺擺的走了。
小丟又不知跑那去了,來去無蹤,看家人任務就交給大鵝了。小丟是不知道自己唯一的任務被兩鵝搶去了,知道後也不知要不要吐幾升獸血。
嶽凡沒養過鵝。老太太們卻是養過,嶽凡只說不要讓生人進來。老太太們聽到拍門聲,問明來意,開了門讓人進去。鵝們卻是不同意,這不給人擋在了門口。老太太趕也趕不走,正說著呢,嶽凡他們就回來了。不說黃軍長他們,就是家裡的兩個老太黃老頭更都是在心裡嘀咕,這麼聰明的鵝沒見過,這樣的小鵝換成這樣的毛的更沒見過,白鵝生的不應都是白色的麼?怎麼小鵝是灰色的?
黃軍長一行外人見了嘖嘖稱奇的進了屋。院中的濁陰草卻是攀著牆爬了半高,只是還未開花。卻也襯顯得屋裡陰涼了許多。
“外面的藤不怕冷?”黃軍長問嶽凡。
這天剛變幾天,這藤不長個半年,怎地也不會長這麼高,這麼冷的天長大的,一定不怕冷才對。
嶽凡低頭沉吟一下。現在家裡不光有黃軍長,還有他帶的衛兵,有些事不能說,嶽凡並不想招搖讓人惦記。
這一低頭,黃軍長立即明白。不等嶽凡回答就說,“還是老屋子好呀,這冬暖夏涼的,還結實,明我要是回來住,我也改成這樣的。”
黃爺爺又拉著黃軍長,看看他住的地方,更是說岳凡一家人對他的照顧,才讓他得已又能見到自己的兒子,要不然,現在就得到山上土堆前見他了。
黃軍長也自是謝了又謝嶽爸和嶽凡。家裡的板凳本就少,有高有矮,幾人分開坐下,黃軍長這才開啟禮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也都是些家裡能用得著的,竟然還有一些鹽。嶽爸他們也不少見多怪。路封了好久,真的有很多家裡沒有鹽吃,就是現在天熱了,也不見得好買。畢竟這個東西不是誰都能生產,更不是那個地方都可以生產,那是要經過加工運輸的。
眼看天就黑了,黃軍長讓幾個衛兵先回駐地,說自己要在這陪嶽哥一家吃個飯,明早來接他就行。嶽凡也早就下了廚,宋城自是跟著去燒鍋的。
嶽凡把空間的桑果酒拿了出來,那個七葉樹也有意思,嶽凡知道他是桑樹,也想等結了果釀桑果酒。可是看了許多次它都沒掛過果,嶽凡還以為它不會結果了呢。誰知自從那個七色蠶吐過絲,它竟是結了果,這在玉簡上都沒記栽。摘了桑果釀出的酒,酒血紅色,可是那果子太少,一樹也只是摘了夠釀二斤裝的半罈子。嶽凡上次嘗過一次,這個酒口感不錯,不光酒勁不大,靈力也不大,想來可能適合普通人喝,玉簡才沒記載。這也正適合今天喝,人多,黃軍長和黃爺爺也好久沒見面,要說喝酒只喝一小杯,那是不可能的。這酒喝多了也不怕酒勁過大,靈氣過盛。
飯菜擺上桌,兩個老太太只是抿了兩口酒,兩個人又不像男人一樣喝酒,隨便吃點就去織布去了。上次嶽凡給蠶絲雖是青色的,看著並不比原來鎮上換的蠶絲好看,摸著也和原來的蠶絲沒啥差別,織的布卻是顯得柔滑輕薄。
桌上的幾人,邊吃邊說著。大都是黃軍長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