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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清晨。
溫暖像往日一樣早起前往寒蟬宮煉功。
“國城。”溫暖踏入大門,便吩咐身邊的國城道,“你現在去幫本宮辦件事情。”
“皇后儘管吩咐。”國城應道。
“出宮,打聽各位大人府上,尤其是那個叫……”溫暖想了想,昨晚雷恩突然闖進來說出的那個長跪不起的老臣的名字,“撒福爾的府邸,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國城眨了眨烏溜溜的眼睛,又小聲問道,“殿下,發生什麼事了嗎?”
溫暖白了一眼國城,輕鬆溢位一抹笑容,調侃道,“你能打聽到的事情比本宮還多~你手下多少隻追蹤鼠,還用來問本宮嗎?”
“嘿嘿,”國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實話實說地害羞道,“只是國城好久沒見殿下露出這種幹勁十足的表情了……肯定過不久又要有好玩的事情發生了。”
“好玩?”溫暖彈了彈國城的眉心,“國城如果這麼期待有好玩的事情,不如陪本宮好好玩一場?”
“真的?”
溫暖點了點頭,“現在可以領命去調查了吧?”
“是!嘿嘿!!”
當國城再度回到寒蟬宮時,臉上輕鬆愉快的表情已經被氣憤取代。少年水靈的黑眼睛裡盡是義憤填膺,非常不滿的神情,小嘴還在氣鼓鼓的嘟著。
當時已經是三天後的傍晚。
夕陽西下。溫暖正打算回冰曜宮,見到的卻是國城氣喘吁吁的推開門,見到自己後瞬間就噤聲的表情。
“怎麼了?國城?”溫暖見國城回來了,心裡倒是放下了一塊懸著的石頭,忙迎了過去,“三天都沒有回宮,到底怎麼了?父皇明天就要離開了。”
“瑞亞城……”國城張了張嘴,就再也無法開口。
“怎麼了?”溫暖臉色嚴峻,知道定是又發生了什麼無法預料到的事情。“國城,怎麼了?”
“皇后……瑞亞城……我……皇后……您……”國城第一次露出如此深深的惶恐,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啟齒。
自從他國城放出大量追蹤鼠後,按照溫暖的命令,搜尋了撒福爾,和跟撒福爾這幾日有過交流的王族的府邸時,他們同時在談論著一個話題。皇后果然是這些天來呆在後宮,未曾出宮遊玩,不清楚宮外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暖沒有開口,他知道國城在組織自己的語言。
“瑞亞城,發生了一場惡毒的瘟疫,擴散的程度非常迅速,如果再不徹底根除,恐怕對亞爾維斯的影響不僅僅是一座城池這麼簡單。”
“嗯。”溫暖輕聲應道,這些他都從軒轅愷傲口中聽到了。
“有人說……第一個感染此瘟疫的人,是瑞亞城的神司……”國城鼓足勇氣,抬頭直視著溫暖,“神司當時口中說著‘我朝皇后’,瞬間斃命。”
溫暖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後呢?”
……
“他們這是在針對本宮嗎?”溫暖聽完後,嗓音冰冷。
“殿下。”國城除了在非正式的場合才叫溫暖‘殿下’,他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只有走上前去拉起溫暖冰冷的小手,“殿下,這件事他們確實在針對你。竟然用這麼荒唐的理由來說,這次瘟疫是因為您的原因造成的!”
“父皇……”溫暖身體一顫,小聲自言自語道,“為什麼父皇不告訴我?”
“陛下肯定不願告訴你。”國城忙道,“如果告訴你,不是會讓你傷心嗎?所以明日陛下要親自出宮處理這件事情。”
溫暖蹬了蹬腳,獨自衝出了寒蟬宮,不顧身手人的阻攔,他溫暖只想在第一時間回到冰曜宮,回到愷傲身邊。
【父皇,到底是什麼原因,什麼原因讓你非去不可?……難道瑞亞城發生的事情,比你的性命還重要嗎?】父皇點了點頭。
溫暖咬緊下唇,腦海裡的回憶宛若剛剛發生過的一樣,清晰而整齊的映像在重新出現在自己面前。
“皇后。”雷恩見溫暖走進寢殿,忙鞠躬行禮。
“陛下。”溫暖徑自走到站在窗前的軒轅愷傲身邊,仰起小臉看著男人。一邊又對雷恩道,“你先退下。”
軒轅愷傲一把將溫暖抱起來,伸手體貼的幫溫暖抹掉了額上的汗珠,笑著問道“怎麼這麼急著跑回來?”
溫暖坐在軒轅愷傲手臂上,伸出小手撫摸著男人精緻的俊臉,“陛下明日就要走了,我當然要好好陪陪父皇。”一邊將自己脖間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