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彌,在哪?”
沢田綱吉的步子一頓,皺著眉:“恭彌……?”那邊傳來的聲音有點嘈雜,甚至可以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而瞬間猜到是怎麼回事的沢田綱吉不由得一股火就冒了上來。
狠狠結束通話電話,沢田綱吉揚手攔了一輛車,過長的劉海垂下遮住了他的眼眸:“不好意思,麻煩去廢棄的制鐵廠。”
而另一邊。
雲雀恭彌一柺子就敲上他對面那個人的下巴,骨頭破碎的聲音傳遍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而被雲雀恭彌打的那個人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再細看一下,地面上七橫八豎躺了一片人,個個的下巴都呈詭異的形狀歪曲著,黑髮少年站在裡頭變得好不顯眼,再加之手握滴著血的柺子,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漂亮的修羅一樣,氣氛冷冽而沉重。
他掃了一眼躺下的所有人,把柺子往現在剩下的一個人下巴下一放,“說!”媽媽到底被你們抓到哪裡去了!
雲雀恭彌今天本來是準備去天台睡覺的,但是走到一半路的時候手機就響了,電話來電顯示的是奈奈媽媽,但是電話那邊的卻是一個很噁心的大叔聲音。於是雲雀
恭彌就在他的指示下來到了這裡,但是卻沒有看到媽媽。
於是盛怒之下,雲雀恭彌在得不到答案的時候果斷採取極端措施——不說是吧?打到你說出來為止!
就在他打得就快紅眼的時候,手機響了,一個反手把人給撂倒後接起電話,就聽到沢田綱吉無奈又好聽的聲音問著他在哪,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一個側身躲過想要偷襲他的一個人,等到他解決那個人再去看電話的時候,沢田綱吉已經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他也不在意,繼續打。
“不要……不要打我……”被他抵住下巴威脅的那個人滿臉的恐懼,他們當初只當是小弟被別人欺負了,結果第二次接到的就是他們小弟被打到全身骨折進醫院的訊息——於是策劃,知道不能硬碰硬,就來陰的,把那名少年所在家裡的那名婦女給綁了,引他過來。
誰知道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人!明知道他媽媽在他們的手上還敢對他們還手!
“說!”雲雀恭彌皺眉,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沒有實力,採取陰險手段獲得勝利的人。現在竟然動到奈奈媽媽的頭上,別說他,那隻兔子現在肯定也氣炸了。
他剛才已經告訴了那人他所在的位置,那個人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在……在裡面一點……”
沢田綱吉下車就往那棟看上去很舊的屋子走了過去,推開門,就看到那些七橫八豎躺在地面上的人。沢田綱吉細細看了一會兒,發現每個人統一是下巴骨被硬物打碎,那慘狀讓沢田綱吉都有點同情。
不過……沢田抬眼看向那開啟的門,抬腿走過去。
恭彌為什麼會突然過來這裡?雖然剛才透過電話他已經知道是出事,具體出的什麼事他還不是很清楚。而他剛才之所以會生氣,是因為恭彌他又不顧自己的危險跑來這些地方,雖然對他來說,恭彌在並盛這個地方已經算是‘打遍無敵手’的傢伙。
“恭彌?”走進門去,沢田綱吉直接無視那些在地上哀嚎的人們,徑直走向那個屹立在中央的黑髮少年,用手輕託他的腰骨部位:“怎麼回事?”輕擁那人,再看看地下那些人,腦海裡似乎抓到什麼但是卻又馬上閃走。
小貓咪很生氣啊……
“媽媽被抓走了。”雲雀恭彌一說到這個,滿身的劣氣又散發了開來。沢田綱吉一愣,看向恭彌的眼神看著一點點驚訝,“……”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雲雀恭彌微微垂頭,黑髮點在他的眼睛上面遮住了他的心裡世界。一時之間,兩人誰都沒有開口,沢田綱吉依舊靜靜地擁著雲雀恭彌,而後伸手慢慢貼上他的背部,滑下,一遍又一遍。
“我們去把媽媽救
出來。”沢田綱吉的聲音很溫柔,眼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和安慰。所以,別自責,他的小傢伙已經在很努力的保護媽媽了不是?
其實沢田綱吉一直都知道,恭彌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會很小心,就是怕別人知道了他家所在的地方,怕別人對媽媽造成威脅。但是他沒有說,雖然說看到自家小貓咪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要逗他;但是現在看到自家小貓咪自責的樣子,他可要心疼死了。
“那麼,恭彌,接下來就拜託你了哦。”沢田綱吉抱了一會兒,戀戀不捨的放開,邊挽袖子邊往裡頭走,“記住不要讓媽媽看到太血腥的畫面。”拉開其中一個門,聲音被關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