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青藍色的東西。
就在看守還呆愣的時候,宗像禮司就已經抱著枷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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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宗像禮司的家離著並不遠,當然,這是以異能者的腳程算的。
這附近最近的也就是宗像禮司的家了,於是,宗像禮司就帶著枷二到了自己家。
宗像禮司本來打算打電話通知淡島世理過來的,但是看到枷二的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於是按鍵的手出奇的停了下來。
宗像禮司試了一下枷二的體表溫度,那完全就是冰火兩重天。
額頭的溫度很高,宗像禮司估略大概有39°了,而手的溫度卻很低,手指頭都被凍的發紅。
宗像禮司將枷二抱起來,走到了浴室,一邊放著溫度合適的洗澡水,一邊把枷二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借衣服。
也許是因為旁邊的水汽燻得,又或者是因為宗像禮司手上的溫度,枷二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宗像禮司感受到了枷二的身體的動作,停下了手中解衣服的動作,看著枷二的眼睛。
枷二的眼鏡早就不知道掉到了什麼地方去了,因此他朦朧的半瞌的金棕色眼眸被宗像禮司直白的看到了。
看到枷二的眼睛後,宗像禮司之前心中的一個猜測浮現了上來。
他到底是無色之王,還是淡島枷二?
因為枷二那平時即使有著眼鏡遮擋也擋不住的亮麗的金棕色眼眸,此時已經變成了暗淡的勉強能夠看出是金棕色的眼睛。
自從枷二消失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這期間沒有任何關於枷二的訊息,也同樣沒有任何關於無色之王的訊息。
再加上,剛才宗像禮司已經解下了枷二的上衣,那在寒冷中更顯白皙的面板上,沒有任何的傷口。
所以,就連宗像禮司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分辨到底是淡島枷二還是無色之王。
“唔——”枷二吃痛的叫了一聲,然後抬起僵硬的手按住太陽穴和額頭。
宗像禮司的思緒千轉百折,最後還是繼續給枷二解下褲子。
將赤果的枷二放入浴缸裡,這期間,宗像禮司的心中毫無波瀾。
做完這些後,宗像禮司就出去找來了一些速效退燒藥和換洗衣物。
“好苦……”出乎宗像禮司所料,枷二吃藥的時候竟然這樣說道。
枷二應該從小就要吃遍了各式各樣的感冒藥退燒藥,怎麼可能對藥說苦?
這更是加重了宗像禮司心中的疑慮。
不過,很快,這疑慮就消失了。
因為枷二哭了,不是大聲哭泣也不是小聲抽泣,而是幾滴眼淚劃過了臉頰,沒有聲音,卻無聲勝有聲。
“A ki……”枷二的嘴中呢喃著幾個音節,不過後面的枷二似乎說的聲音太輕了,而且嘴唇的蠕動也帶細微了,所以宗像禮司只聽到了這兩個音節
“秋(AKI)?宮小路秋月麼……”宗像禮司猜測。
【秋葉念aki kanou,秋月念aki zuki】
宗像禮司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枷二,或者說,在他的瞭解中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就愛兒。
從宗像禮司認為枷二或許就是下一代的青之王可以看出,宗像禮司清楚他和枷二都是同一類的人。
然而,宗像禮司對枷二的認知中出現了一個盲點。
那個盲點就是枷二的年齡。
枷二如今才十七歲,雖然已經過了十六歲,但是相比起淡島世理和宗像禮司,他還只是個孩子,而且還是先天性體弱,父母雙亡,童年時有輕微的疑似自閉症的少年。(PS:這是知道枷二小時候資料的人對枷二的一直誤解。)
宗像禮司也是才想通這一點,他伸出手揉了揉枷二的頭髮,出奇的舒服。
意識不清的枷二也很配合的給宗像禮司揉頭髮,甚至還做出了一個讓宗像禮司一愣的孩子般的動作。
枷二握住宗像禮司的手往臉上蹭,枷二的身體蜷縮在浴缸裡,只露出一個頭部,這時,枷二的這個動作實在是令人吃驚的孩子動作。
宗像禮司也是驚訝,不過很快的,他抽出了自己的手,一把把枷二從水中拉起來。
枷二的身上帶著水珠,那些水珠匯成一股股的細水流從枷二的鎖骨流到胸膛,再到腹部,然後再往下繼續流動。
因為要防止枷二滑倒的緣故,宗像禮司站的離枷二很近,所以宗像禮司的衣服以免不了遭殃。
看了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