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火裡。他還在納悶葉五不是才抱得美人歸軟玉溫香在懷嗎?怎麼有時間在外面瞎跑?雖然他一直在外邊瞎跑。
葉長風猛的抬頭,“怎麼把她也帶來了?這地方不安全。”
秦義揚眉,“你是不是忘了她是哪的人?”
“可是……”
“別可是了,那姑娘聰明的很,比誰都拎得清輕重。”
兩人突然住了嘴不出聲,秦義往林子裡一瞥,不動聲色的起身把大黑馬背上自己的斗篷拿下來,動作利索的把葉長風裹起來。葉長風有些懵,反應過來時臉上已經被秦義抹了層淤泥看不出面貌。
秦義把人一抱坐在樹下,周圍山風拂動。兩人靜悄悄的細語,旁邊的大黑馬安靜的吃草。乍一看,似一對夫妻出門踏青,就是地方怪了點。秦將軍制住葉長風亂動的手腳,把他燦金的衣袍都收攏在斗篷裡,幸虧腦袋上不是藏劍的帽冠只是個普通的束髮,輕輕一扯長髮就散了下來。
“做什麼?!”
“別動!有人來了。”
蟄伏的蟲子們紛紛四處逃竄,林子裡走出十幾個面色迥異的村民,他們手持武器略有些兇惡,虎視眈眈的瞪著兩人,猶豫許久都僵持在十步開外。大黑馬估計是不喜此時的情境,打了個響鼻嘶鳴一聲,焦躁的踏著馬蹄。
村民中有人會漢語,上前問道:“這位俠士,可瞧見一個……”話沒說完,一杆長槍破空飛來j□j他們面前的土裡,溼潤的泥土竟被震得裂開幾道縫。秦義嗓音冰冷嗜血,帶著壓迫性的肅殺。
“滾。”
氣氛又一次陷入了僵局。秦義原本是打算好好會會這些人的,無奈葉長風突然渾身發抖,身體冷冰冰的。秦將軍急了本性被觸發,四周又有人在窺探,幸而把這人的臉給抹了,不然不知又要掀起什麼風浪。
大樹上飄下一個人,對為首的村民嘰裡咕嚕了幾句,他們忌憚的看了那杆長槍一眼,訕訕的走了。
“你怎麼了?”
“不……知道,大抵是中了……毒。”葉長風說話斷斷續續,沒說一個字牙齒就撞到一起,連撥出的氣都是冰涼的,就像五臟六腑裡全是冰天雪地一樣。
李承恩在黑龍沼佈防了一些兵力,據聞是對付南詔軍隊的。秦義放了訊號,過了一會,同樣的訊號在另一邊升起,秦將軍抱著人快馬加鞭趕過去。
營地的指揮官認識秦義,見他帶著人來急忙讓出營帳喊軍醫。軍醫裡頭有個苗人姑娘,十分熱心。一把葉長風的臉擦乾淨後看他臉色就驚呼起來,秦義知道壞了,孤身闖進聖火壇定是中了毒。最壞的結果,毒蠱一起中。
秦義看了一會軍醫把脈問診,輕手輕腳的出了營帳。叔寶正好帶了曲無心趕到,兩人都有些著急,特別是叔寶,他清楚自家師兄的性子,如若不是危急關頭,他不會放訊號。畢竟這一放,自己的位置就暴露了。
“師兄,你沒事吧?”
“沒事。”秦義蹙著眉頭看營地裡躺著的受傷士兵,包紮處都滲出黑色的血水,正在換藥計程車兵傷口化膿,聞起來有一股子腥味。他走過去問指揮官,“張哥,這是怎麼個情況?”
指揮官一說起這個就嘆氣,“唉……不瞞你說,咱們本是佈防預備與南詔軍作戰的,沒想到竟與天一教那些大毒屍先交手。那些東西滿身是毒,將士們受不住啊。”
“沒有辦法對付麼?”
“他們身軀龐大不怕疼,非得要把腦袋砍下來才不會動,再一把火燒了。喏!不遠處就有個專門煉製毒屍的地兒,那群人真是瘋了,油鹽不進的。”指揮官頗為頭疼,按了按太陽穴繼續道:“都是些村民,我們也不好行動。想了個法子夜襲要把他們的那些毒物都燒了,沒想到被發現差點回不來!這陣子成天把那些怪物往我們這放,真是不識好歹!”
“晚點我去探探。”秦義話音剛落,前排計程車兵們就吹起哨子,做備戰狀態。
前方忽然揚起塵土,地面被震得晃動。放眼看去,好幾個大毒屍手持著巨斧奔跑過來,身上黑煙繚繞,慘綠慘綠的毒液不停往下淌。士兵們排成一字長蛇,手握長槍抵禦毒屍的攻勢。
營帳裡的苗人軍醫跑出來,腳踝上戴著鈴鐺發出脆響,她對著秦義搖了搖頭,漢語說的流利,“將軍,他中了毒蠱,用血牽引的。不好解。”
秦義點頭表示明白,前排計程車兵們齊聲大喝,有的被毒液濺到倒下另一個馬上補上去,後援立刻把受傷士兵抬回營地。秦義的臉色陰晴不定,至少曲無心看出來他心情十分的不好。心下衡量片刻,曲無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