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這裡嗎?”帶著十三世紀歐洲唯美風格的裝飾給人強烈的視覺美感,特別是在建築工具爬上城堡一邊的牆頂上時,“Assassin家族不是新興家族嗎?從那找到這麼個童話故事拍攝現場的。”
“……。你怎麼不說是鬼屋呢!”
“大白天的說這樣的話,顯得不是很合適,要是現在是晚上,我一定這樣說的。”
“……”
‘呼’一片樹葉從二人之間的間隙飄過,為快要掉冰炸的氣氛帶來了一絲緩和。
“你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抬手掩住微笑的嘴角,夕開口說道。
“是麼?我覺得還很又意思的。”將視線轉會面前漂亮的城堡,晨開口,“現在要做什麼嗎?”
“進去看看,”將懸與外牆的繩索收回,準備從裡牆進入。
看這晨伸手拉住自己的手臂,夕開口問道,“怎麼了嗎?”
“就這樣進去似乎不太好吧。”
“…那你要不要回總部發個統通知函,寫著‘我們要來調查你們了,請做好準備以便我們的到訪。”
“哪有人會做這麼白痴的事。”聽的夕的話晨滿臉黑線。“我只是在想,要是我們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會不會被滅口啊。”
“比如?”將繩索繫上釦子,夕開口問道。
“像是…製作毒蘋果的…女巫。”看到夕無語的表情。晨開口訕訕的說道。
“你這是……。看童話中毒了嗎?”將手中的繩索塞面前少年的手中,夕開口說道,“哪來這麼多廢話,給我下去。”
“萬一真的又女巫怎麼辦?”拉著手中的繩索,順著牆體下滑,晨不滿的開口。
“放心如果你遇到了,我會算你因公殉職的。”
“你不覺得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嗎?”
“真正的公平是要和運氣在一起的。你的壞運氣讓你遇到那種東西,而我沒有。”
“你把我們的兄弟情誼放哪裡了,枉我們兄弟一場,同甘苦共患難的。”
“嘛,兄弟情誼這種東西,當它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拿出來用用就行了。經常掛在嘴邊那叫兄弟情誼嗎?”
“…這話是誰說的?”
“…澤田綱吉。”在離地面還有5米左右的距離時,鬆開手中繩子接力縱下,單手撐地以減少落地造成的聲響,夕開口說道。
。。。。。。。。。
黑暗和光明的邊界總歸模糊讓人難以辨認,迷惑引誘人進入,但想要再度進入光明卻不是那麼容易。不過,對於那種早就註定與黑暗糾纏不休的人那種界限能算做是可有可無。當然,並不是因為適應了黑暗而懼怕光明,僅僅只是因為光明的存在意義總是要在黑暗中才能體現的愈加清晰。
當然這也可以算作是對比的獨特優勢了吧。
Reborn從不喜歡回憶。
畢竟比起那些讓自己後悔至今的年少輕狂,現在的一切更加讓人心生樂趣。
“。。。Reborn最近很喜歡走神吶!”
“因為看你看了十幾年都有些厭煩了。”他絲毫不顧忌後果的說話,然後就看著那個人轉過身熟練的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
——那種熟悉溫暖的,仿若在天還未亮之前能夠傳播溫暖的表情。
“真過分吶,Reborn。”澤田綱吉歪了歪頭,最後像是思考出解決辦法那般的微笑了一下,繼續,“不過沒關係,多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夠再讓你感興趣的。”
Reborn沒有回覆,只是微微扭過頭看著鋪滿灰塵的木質排椅。雖然不是以前面前這貨死乞白賴拖著他去的地方,但是足夠類似就好了吧!
——就像現在這樣的你,這種類似的完整。
“我會給你時間的。”他如此的說著,卻沒有清晰的說出具體內容,“充足的時間。”
“啊。。。恩。”
但還是覺得有些不一樣了呢?
就像是現在這樣的平淡,這樣略帶試探的,這樣看起來和平時沒兩樣卻少了最重要的那一份真實的相處感。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又再度感受到了對方身上那種完美無缺。
語調謹慎,語句清晰。
毫無含糊,甚至是每句脫口而出的話都如同他親手教授的那般的思索再三。
但卻生疏的不得了。
那種隱隱潛伏的不安感竟令他有些難以忍受。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