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這麼說;”Severus說;將自己拉離地面;將手伸給Harry。“起來;小鬼。”
Severus將最近收割的包好的草藥從地上撿起來;而 Harry失望地看著溫室的殘骸。“我真的導致了這個?”他敬畏地小聲說;盯著被沖垮的植物;以及它們周圍的一灘灘髒水。
Severus嚴肅地點點頭。
“見鬼;”Harry安靜地說。“這不好;不是嗎?”
Severus陰沉地搖搖頭;即使他的嘴角彎成了一個諷刺的笑。
“噢; 操;這真是太值了。我讓你笑了。”
接下來的一天;Severus提取了收穫的草藥的有效成分:它們是製作某種二級priming formula的必要材料;這可以使傷疤更加具有可塑性;這種藥膏可以和藥水的成分共同作用以消除傷疤。Harry敬畏地看了一眼Severus,而Severus翻了翻眼睛;並嘲笑他可笑的多愁善感。
他們回到臥室並將對方脫光;他們的手觸控著對方身上的傷痕;在傷疤上塗抹粘稠的藥膏——然後他們看著那些傷痕消失了。
“我們重獲自由了;”Harry充滿期待地低語;抱住了他。
Severus微微點了點頭;回抱了他——然後;出乎Harry的意料;頑皮地結束了他們的擁抱;並不溫柔地拍打著Harry的下面。“我相信你還有事要做;”Severus 意味深長地說。
“我?”Harry喃喃道;然後他想了起來:“噢是的。溫室。”
“是的;”Severus嘲笑道。“那個曾經是溫室的可憐的廢墟。”
“所以;我應該修好它;還是隻要清理殘骸?”Harry傻笑著;然後又被獎勵了一次拍打。“修好它;”Harry猜測道;並迅速離開。
稍事休息之後;Harry花了整個下午;以及晚上的一部分時間修復損傷;將漏水弄乾;將土填回花盆;並試著挽救一些被連根拔起的植物。當他對自己的工作滿意時; 他回到了Severus的臥室——但是Severus不在那裡。取而代之的;一張便條留在床上;用他的秀氣的;乾淨的筆跡寫道:
去淋浴
Harry的心跳漏了一拍;而那個詞“紀律”劃過了他的腦海。他微微顫抖著步入了淋浴間;看著泥土、草葉和樹葉的痕跡從身上洗掉。他發覺自己如預期的一樣在發抖;而出乎他的意料;只是他接到的是一個如此客觀的;但也依舊親密;喚醒他的興奮的命令的這樣一個簡單的事實。他的臉劇烈地紅了;感覺這使他比以前更脆弱——但是依舊喜歡這種感覺。他回到了臥室;拿Severus的大毛巾裹住了自己。就在那個時候;紙上的字變成了這樣:
穿衣服
Harry深呼吸了一下;拿起紙條;然後走進了他的臥室。他翻出了他們第一次一起去對角巷時Severus給他買的一套衣服;然後穿上了最正式的一身衣服:黑褲子; 漆黑鋥亮的鞋子;深綠色的襯衫;黑色的短上衣;以及一條深色領帶。
他的頭髮依舊非常短;不需要梳理——他從鏡子裡審視自己;希望他的形象令人滿意。然後;一時衝動;他把魔杖對準自己的舌頭;施了一個咒語重新開啟了舌環留下的洞。他從床頭櫃上拿起舌環然後將它套回了原來的位置。
紙條上的字又變了,這一次變成了:
留下你的魔杖
Harry gulped。即使戰爭已經結束;而且即使他知道莊園的房間有防衛咒語;與它分開依然使他緊張;即使那會方便些。僅有的思想喚醒了他最大的恐懼與不安……他想起了在Voldemort藏身之處的時候;當他以為自己為了一些好處而放棄魔杖的時候……他微微顫抖了一下。但是有Severus筆跡的紙條要求他服從;而反抗那個簡單的命令是不可能的;儘管它給自己注入了焦慮……或者也許;因為這樣。Harry遵從了;將魔杖放在床頭櫃上。
紙條上的字又變了,最後一次,告訴他:
到我這裡來
Harry微微地笑了;然後將紙條放進了口袋。他穿過莊園;搜遍了Severus的書房;客廳;還有餐廳;到處都沒找到Severus;但也沒有因為那個而吃驚。最後;他走下樓;來到“密室”。當他沿著螺旋樓梯向下時;包圍他的黑暗更加濃烈。他扶著扶手完成了他的旅程。
當他到達樓梯的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