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他抱著他走出小小的臥室,下了樓梯,走向飛路壁爐,既不看羅恩·韋斯萊,也不看讓人忍無可忍的赫敏·格蘭傑。他把哈利的所有財物都留在了後頭——他的朋友可以晚些再把它們帶過去。現在,他只想要他們倆回家。
他們飛路回去,走入普林斯莊園的起居室。西弗勒斯把他放在沙發上坐好,然後問:“你渴嗎?格蘭傑小姐向我報告了你自我毀滅式的狂歡……”
哈利帶著膽怯的微笑點了點頭。
西弗勒斯拿來一杯水,和一瓶營養滋補魔藥,關心地看著他把兩樣東西都喝下去。
“累了嗎?”西弗勒斯溫柔地問。哈利搖搖頭。
“我很抱歉,”哈利突然說。他把空杯子放在沙發旁靠牆的桌子上。“為了我對你的態度。”
西弗勒斯看見哈利臉上愧疚的表情,於是把他拉入一個緊緊的擁抱,把唇印上他的前額。“別抱歉。一切都很好。相信我。”一切都不僅僅很好,西弗勒斯想,這個認知向他襲來,征服了他。他被原諒了。他再也不用把任何事情瞞著哈利……他可以擁抱他,親吻他,而不會覺得他雙手的每一次觸碰,雙唇的每一次愛撫都是在欺騙他。
哈利小聲抽泣,然後說話了,聲音幾乎聽不見:“我想你應該懲罰我。”
西弗勒斯把他摟得更緊了。“哈利……我摧毀了你的生活……從你的嬰兒時代開始……而你現在要我為了你生氣而懲罰你?你難道沒有意識到這樣有多麼可怕地不公平嗎?”
哈利固執地搖著頭。“你救了我的命……用你唯一知道的方法……而我卻朝你臉上吐了唾沫,”他安靜地說。
西弗勒斯努力抵禦著疼得可怕的罪惡感,抱住哈利不放,撫摸著他的頭髮。“不,”他低語。在他看來,哈利沒有做任何西弗勒斯不是百倍千倍地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