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
西弗勒斯無言的看著他。他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謊言——但是盧修斯的眼神告訴他,為時已晚。
“喂,”盧修斯喃喃地說。“你晚上的大部分時間在……懸浮著什麼?為什麼?你在幹什麼,西弗勒斯?我想知道。”
西弗勒斯緊閉著嘴唇。
盧修斯和藹的笑了。 “啊,真是神秘。我喜歡有趣的神秘事物,西弗勒斯。儘管這似乎在這一點上毫無意義,我想知道……使用這些魔法背後的真正原因。我打算。。。與您共處一段時間了。”
盧修斯暫停了一會兒,在他身邊轉來轉去,雙手撫摸他的全身,手指在私密的地方探測。西弗勒斯反感的顫抖。
“當然,”盧修斯嘆了口氣。 “你大腦封閉術如此優秀真是糟糕。對於你,魔藥大師,對吐真劑免疫同樣是糟糕的。恐怕你是你自己最大的敵人,親愛的,現在唯一的辦法是……讓你更加壓抑,使您對一個合適的攝神取唸咒更加敏感。”
西弗勒斯瞥了一眼仍然在地板上的蠍尾鞭。不出意外的話,盧修斯會把它撿起來。
“我向你保證,你的身體對於我們的任務來說沒有任何價值。出於這個原因,我將明顯減少對你的……溫柔,和你的小鴨子相比。”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氣使自己鎮靜下來。解開防禦,讓盧修斯讀取他的思維,這是他最後的選擇。他無法阻止盧修斯發現哈利可能仍然活著。但他告訴自己,他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痛苦——不比他以前經歷過的要差——與伏地魔的關聯性多年來一次又一次地因為他的不忠懲罰著他。
不過,當第一下擊打到他的背上時,這種痛苦使他驚訝。這就像一條蛇的叮咬,像什麼東西刺傷了他,像他的身體被火灼燒著。他粗暴的發出嘶嘶聲,感覺血液在他的背上如一條河一般流淌。一時間,他震驚憤怒,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最後,他恢復了自己的聲音並說:
“小心,盧修斯。你將打破靜脈和讓我流血而死,在你有機會充分享受之前。“
盧修輕輕地笑了。 “啊,但我們在城堡外,老朋友。治療咒在這裡會起效果。我可以連續幾天這麼對待你,只要我想……摧毀你的身體,治好傷口之後再次摧毀……”施虐者的手指撫摸著西弗勒斯的背,探索新鮮的傷口,使痛苦加深。 “向我求饒吧,西弗勒斯,”盧修斯溫柔地低語。 “向我屈服,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些。一些……平和的方式。放下你大腦的防備,讓我看到那裡的一切。只要你答應,我可以讓你的痛苦永遠消失。”
西弗勒斯以懷疑和憐憫的目光瞥了他一眼。“我如何把握這微妙的平衡,盧修斯?在我向你屈服之前我會在地獄度過寒冷的一天。”
盧修斯的手掐住他的喉嚨,遏制了他的呼吸。 “猜什麼,西弗勒斯?”他氣憤地說。 “你就在地獄。而你面前的道路上狂風暴雪正在等著你。”
更多的憤怒、惡劣使他的身體痛苦。西弗勒斯與痛苦鬥爭,然後屈從於它,渡過這些痛苦的時間,等待,只要等待,而不是其他。
盧修斯幾次停下來以使用攝神取念,當他們沒有影響時,他恢復了酷刑。雖然他的身體痛苦地抽搐,被撕裂,流了血,西弗勒斯仍然維持著他的大腦封閉術,不讓一點點資訊從他守衛了多年的大腦裡跑出來——這種防禦無法再拯救他——但現在成為守護哈利的屏障。
也許他知道疼痛比這更糟糕,西弗勒斯想,但他記不清了。不過,他的嘴唇維持著一個一直不變的輕蔑的表情,而且他可以感覺到盧修斯因此越來越憤怒。折磨加強了,他發現自己幾乎昏倒,但每次他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盧修斯都會施咒語使他從昏迷中醒來,確保西弗勒斯的清醒。
他的視線被紅色雲霧遮擋,他看見盧修斯突然停下,並盯著自己的黑魔標記,彷彿在聆聽它。最後,盧修斯說話了,最後一次:
“可惜。看來,黑魔王決定,你的背叛是無關緊要的細節。現在是時候結束這個了。“
西弗勒斯輕輕地笑了。結束了,他覺得——最後,結束這一切,最終以痛苦結束他作為雙重間諜的生活,結束他作為黑魔王的工具的生活……以及對哈利的奴役的結束,等等。哈利在他接下來的人生會是一個自由人,從奴隸連線中解脫,自由地在他最後的日子裡生活。
盧修斯若有所思地盯著他,彷彿等待他接受他的命運。西弗勒斯並不介意。他微微頷首,並睜開了眼睛面對自己的死亡。
盧修斯用魔杖指著他,並說出了殺人的咒